那酒都是池溪父親生前留下的,整整一個酒櫃,一直放在那,她也不喝,還不如拿出來送人情。
之後幾次,那人每次出去,回來之後都會給池溪分點兒‘戰利品’。
池溪每次都收下,收完再回禮。
有時候是送酒,有時候是送吃的,如果那人受傷的話就送藥。
因為她早有準備,所以東西比較齊全。
互通有無了幾次,她們也都心照不宣的習慣了,這種善意的你來我往。
就當是交個朋友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得上對方呢。
池溪心裡明白,雖然她們現在不缺吃喝,但是食物有限,坐吃山空,總會有吃完的那一天。
一直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貓在家裡,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外麵的騷亂還不知道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呢,如果一直等不到救援的話,她們就要想辦法自力更生了。
可是回頭看看,她身後的這一群人,女生就先姑且不說了,柔弱點兒需要人保護還情有可原。
但是周明陽他們幾個大男人呢,一個個個頭也不低,看著也人高馬大的,誰能想這麼慫包呢。
那小膽兒還沒有她們四個女生大呢。
從學校溜出來的那天,這群人看見喪屍還嚇得隻會抱頭亂竄呢,指望他們去打喪屍肯定是沒戲。
所以,池溪把人帶回來的第一天,就對他們展開了末日逃亡大訓練,每天訓練四個小時。
說白了就是體能訓練,健身房裡有什麼他們練什麼。
健身房就在三樓,他們鍛煉的同時,還要時刻留意著彆墅外麵的動靜。
除了鍛煉和望風,每天還要跑兩個小時的操。
跑操不為彆的,就是為了逃命的時候能比彆人跑得快一些。
打不過,再跑不過,那就隻有認命等死的份了。
池溪跟他們說的很明白,這裡隻是暫時的藏身處,外麵的世界再殘酷,早晚也要麵對。
出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