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奶果,彆名三月棗、甜棒子、胡頹子、雀兒酥、半春子等等。
細點如星,星起如麩。
嫩葉鍍了一層金箔,植物學上叫錦色粼斑。
葉片微微卷曲,慢慢舒展,由金變綠。
池溪上午的時候,繞到了山的北麵,在那裡找了些止疼散瘀的草藥。
去的路上,她在路邊發現了幾棵三月棗果實,個頭都不大,小拇指粗細,還沒有她一個指節長呢。
不過她摘了一個嘗了嘗,酸酸甜甜,吃著還可以,她便摘了一些回來當飯後小零食。
祈以安一臉驚喜的從她手裡接過飯盒,“吃過,我們都叫它雀兒酥。”
小時候他爹上山回來的時候,就會給他帶些野果子回來,隨著季節不同,帶回來的野果也不同。
春季會帶雀兒酥、覆盆子、桑葚。
秋季山棗、拐棗、龍葵、燈籠果、野核桃、野生葡萄、楊梅、山楂等。
他後來大了,自己進山的時候也摘過,但總覺得沒有以前好吃,後來漸漸的他就再也沒有摘過了。
雀兒酥?
池溪挑了下眉,她隻記得她好久沒有吃香甜酥脆的蝴蝶酥了。
“叫什麼不重要,能吃就行,你吃吧,我去把兔子殺了,殺好之後提前醃上。”
把兔子醃上之後,她就再進山一趟。
祈以安疑惑的看著她,“你不吃嗎?”
她辛辛苦苦從山裡摘回來的,拿回來後她又不吃,那又是為何?
池溪擺擺手,“我在山上吃過了,你如果喜歡吃的話,下午我還要進山呢,我再給你摘些回來。”
反正不花錢。
不花錢的等於白撿,白撿不撿等於丟。
祈以安怕給她添麻煩,連忙搖搖頭,“不用了,這些就已經夠了。”
他往嘴裡放了一個,酸酸甜甜的,跟他記憶中的味道一樣。
池溪安撫好病患之後,她又拎著兔子去了溪邊。
池溪以前也沒有殺過兔子,隻能自己摸索著去剝皮,她想著把皮剝下來,回頭還能做些保暖用品。
比如帽子手套鞋之類的,或者是奢侈一些,冬天的時候再做上兩床兔絨被子。
當然了,一隻兔子肯定是不夠,她可以先曬乾攢著,回頭多了再弄。
由於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