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幫他醫治腿傷的老大夫嗎?
祈以安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先擔心事情暴露好呢,還是先糾正她的用詞不當好呢。
“我跟他沒有眉來眼去。”
“重點是這個嗎?”
祈以安沉默。
池溪看著他那‘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拒不配合的消極態度,深吸一口氣。
“祈以安,我池溪既然答應你留下,就不會輕易出爾反爾的。”
“再說了,你隻是腿斷了,養養就能好,又不是什麼大事,我不至於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扔下你不管的。”
前世的時候,她的隊友被喪屍抓傷,她們都沒有貿然拋棄他們,而是等到最後一刻。
挺過來了,皆大歡喜。
萬一,沒挺過來,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那樣。
她負責開槍,他們負責解脫。
他這還隻是斷腿而已,跟她們上輩子隨時會有性命之危的經曆一比,豈不是小巫見大巫了嘛。
池溪語氣認真道,“我也不知道你之前都經曆過什麼,總之你聽好了,我池溪既然決定留下你,說個不好聽的,就是隻要我還活著,隻要我有能力,就會一直照顧你。”
祈以安欲言又止的看著她,他不說是因為不想拖累她,他以為這次會跟上次一樣,咬咬牙就挺過來了。
上次摔傷腿,除了一開始被救他的獵戶大叔送去醫館時,上過藥,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換過藥。
大伯一家嫌棄他浪費錢,便一次也沒有帶他去換過藥。
見他傷口嚴重了,不管不行了,就會隨便弄點草藥給他敷上。
他時常疼得徹夜難眠,又疼又冷又餓。
他告訴自己不能哭,爹娘不在了,他就算哭死,也沒有人會心疼。
被大伯一家看見了,隻會嫌棄他成天喪著個臉,晦氣。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