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輕飄飄的一個眼神掃了過去,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不近人情。
“彆逼我跟你來硬的。”
一句話,祈以安就僵在了原地,就連池溪伸手去脫他褲子的時候,他也隻是眼底閃過一絲掙紮。
最後選擇眼一閉,來個眼不見為淨。
她想脫……就脫吧。
反正,他的命都是她救的。
饒是池溪千算萬算,她也沒有算到,以前的人他不穿……內褲啊!
他們為什麼不穿內褲呢他!
他不穿內褲他掛空擋他舒服嗎他!
平日走路乾嘛的它不會亂晃的嗎他!
池溪瞠目結舌的看著麵前白花花的大腿、根,以及那白白嫩嫩的……
操!
這叫個什麼事啊!
她承認她確實有時候,會嘴上調戲這‘小古板’兩句逗逗樂子,今天她也是第一次直接上手。
她也就揉揉他的小臉,啥也沒乾!
她真的隻是覺得他可愛,想要逗逗他玩而已!
絕對沒有彆的什麼見不得人的非分之想!
她池溪對天發誓!
絕對沒有的事!
她絕對絕對不是存心扒他褲子的!
天地良心啊!
她要是知道他長衫裡麵隻穿一條褲子褲子的話,她說什麼也不會這麼手欠,一把把褲子給他褪下來啊!
池溪看似淡定自若的,其實人早已尷尬到原地去世好一會兒了。
直到燭火跳躍一下,池溪才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