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大不了以後溫水煮青蛙,等他忘了這件事了,下次再找個機會親個夠的。
不過,既然‘受害者’都這麼說了,她確實也盛情難卻。
池溪顧慮著祈以安這小崽子年紀還小,除了親親摸摸解解饞,也不敢真的亂來。
縱然在如今的年代,男子十六及冠就算成年了,甚至剛剛及冠成親的也大有人在。
但是在池溪心裡,他還小,如果今天真的把祈以安‘吃乾抹淨’的話,總有種霍霍青少年的負罪感。
她還在堅守著自己內心的道德底線,可是祈以安不這麼想。
就算是他沒有經驗,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跟喜歡的人親熱,絕對不是隻是親親摸摸這麼簡單的。
倒不是祈以安也天賦異稟,而是被池溪親了這麼久,他還是感覺到十分的難受。
不可否認親親的時候,確實舒服,甚至唇舌交纏的時候,他感覺到頭皮都是麻麻酥酥的。
但是親完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的燥熱難耐的症狀不僅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烈。
某個不便明說的部位漲得隱隱作痛。
祈以安抿抿唇,湊到池溪耳邊小聲說道,“阿溪我……難受。”
這臉皮薄的小崽子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池溪也不好再繼續裝傻充愣了。
她隻好咬咬牙,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把那些僅剩的良知和道德底線暫且擱淺。
右手順著身下人纖細的腰身,悄悄地往下滑去。
掌心有意無意的在那飽滿的臀肉上劃過。
“呃~”
祈以安隻來得及發出一記簡短的,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囈語,剩下的聲音全部被池溪低頭堵了回去。
當略帶涼意的指尖順著褲腰探入。
祈以安舒服的眼神渙散,雙臂無力的掛在池溪的肩上。
任由她肆意玩弄,胡作非為。
池溪也不知過了多久,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