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池溪去燒水時,他難得沒有跟著,而是自己獨自先回了房間。
趴在窗邊偷偷看著廚房裡的動靜,等到看池溪開始盛水了,他便趕緊的跑回床邊。
一邊跑一邊去扯腰間的腰帶,邊走邊脫。
正好趕在池溪進門的那一刻,手忙腳亂的把衣服扔到一旁。
聽到關門的動靜,他瞬間僵在原地。
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祈以安這種人。
他既想著跟抓緊時間跟池溪生米煮熟飯,可憑借著一時衝動把衣服脫下來之後,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特彆是關門之後,一直沒有聽見池溪的動靜。
他背對著池溪,也不知道她此時是個什麼表情,心裡就更加忐忑不安了起來。
阿溪,為什麼一直不過來呢?
不會是……嫌棄他太不矜持了吧?
直到看見祈以安雙手攥緊,身子不可遏製的開始微微發抖,池溪才知道這小崽子緊張到這個地步。
她無奈的歎口氣,走上前去。
原本以為他多大膽子呢,都敢脫光了明目張膽的勾引他了。
原來,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察覺到池溪走到自己身後的祈以安,聽見她放下水桶之後,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一下。
阿溪她……走過來了。
肩上一熱,原來是池溪從地上撿起了一件外衫,體貼的給他披上了。
可是披上衣服的祈以安,覺得他比剛才一絲不掛時還要難堪。
他都脫光了,站在阿溪麵前了。
阿溪,居然不為所動,隻是幫他把衣服披上……
壓根沒給祈以安胡思亂想的機會,池溪直接把人裹嚴實,從身後抱進了懷裡。
池溪抬手掐著懷裡人的小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
就看見這小崽子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著轉轉呢。
“怎麼又哭了?眼睛是真不想要了啊?”
吃完飯剛給他用被井水泡過的涼帕子敷過,現在又哭,明天眼睛恐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