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祈小柱回來說他失蹤了之後,他曾多次去山裡找過,大門緊鎖,門被人卸掉了,院裡屋裡一片狼藉,壓根沒有人近期生活過的痕跡。
他走之前還特意把大門扶了起來。
“小安你既然沒事,為什麼這麼久不回來呢?”
祈以安既不想家醜外揚,也不想說謊話欺騙褚青川,他便垂下腦袋,沉默不語的坐在池溪身旁,悄悄的握上池溪的手。
池溪握緊,語氣冷淡道,“他腿斷了,回不來。”
“什麼?腿怎麼又斷了?”
褚青川濃眉一皺,眉頭中間一個深深的‘川’字,本來就長得人高馬大的,一皺眉,更顯得凶神惡煞了。
年前腿剛斷過一次,這還沒好利索呢,怎麼又斷了?
池溪把玩著祈以安的小爪子,旁若無人的低頭湊到這小崽子耳邊,“祈寶有什麼說什麼,也沒有必要幫他們隱瞞了。”
池溪壓根沒想著壓低聲音,褚青川自然也聽到了。
隱瞞?
難道是祈雲傑一家又為難他了?
“被祈小柱推進河裡時,撞斷的。”
祈以安語氣如常,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一般,卻把褚青川氣得夠嗆。
“祈小柱那混賬!你是他堂哥,他怎麼能下此毒手呢?”
褚青川氣得飯也吃不下去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齒的罵道。
池溪懷疑的看著這中年男人,他怎麼這麼關心她家小崽子呢?
看著不像隻是有過救命之恩的樣子啊?
莫非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淵源不成?
“堂哥?祈小柱從來沒有把我當過堂哥,大伯一家也從沒有把我當成家人過。”
祈以安苦笑一聲,“他們隻是把我當成他們家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