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褚大叔,他可能都扛不過去年冬天,更彆說能撐到今年遇見阿溪了。
說來,確實要好好感謝感謝褚大叔呢。
褚青川卻把背簍推了回去,一臉不讚同道,“小安這我不能要!你們拿回去自己留著吃,褚叔幫你那不過是舉手之勞。”
“再說當天不管是村子裡的誰遭遇危險,我既然看見了,就都會幫的,而且你父親當初救過我,我幫你也是應該的。”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池溪挑眉,沒想到,這褚大叔還跟她家小崽子的父親有著這層關係。
這就解釋了,怪不得,褚大叔在得知狗大伯一家欺負她家小崽子之後,他會氣得義憤填膺的了。
池溪從懷裡掏出十兩銀子,一並放到桌上,“褚大叔,這些銀子也當做你救了小安的謝禮,你彆嫌少就行。”
褚青川麵露詫異,沒想到祈以安這小、這大媳婦兒出手這麼闊綽,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
這可是夠普通人家一大家子,差不多一年的費用了。
不過他們兩個孩子,在深山裡生活,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呢,怎麼能這麼大手大腳的呢。
褚青川臉色一板,語氣生硬道,“池姑娘錢你也拿回去,我幫小安那都是我應該做的,不是為了圖這些謝禮的。”
祈以安見褚青川似乎生氣了,不安的看向池溪,“阿溪……”
池溪捏了捏他的小爪子,示意他不用擔心。
“褚大叔你就不用推脫了,如果你不收,小安心裡也過意不去,雙親離世之後,恐怕你也是這村子裡唯一個真心待小安的長輩了,我和小安也是由衷的打心裡感謝你的,這錢你就收下吧。”
饒是池溪這麼說,褚青川也仍舊沒有接受的打算。
祈以安的父親對他有恩,他沒有保護好祈以安就算了,怎麼還能收他們的錢呢。
池溪也沒想到這人這麼固執,便改口說道,“如果褚大叔你實在不願意接受的話,那些錢就當這是我倆向你買稻種的錢了,可好?”
“等到收割以後,稻種我自會給你們留出來的,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
褚青川抬手製止住池溪想說的話,“池姑娘,小安是個可憐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