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家兔子窩都沒有那麼臭氣熏天呢。
池溪還沒走近呢,就聞見一股摻雜著酒臭味的脂粉味,那氣味十分濃烈,又豔俗。
聞起來,壓根不像是良家少女會用的那種。
池溪看著木板床上,人如其名,又矮又胖的短不粗的矮冬瓜。
這不對呀!
她家小崽子長得這麼好看,美若天仙的。
怎麼他的堂弟堂妹,一個個的長得……怎麼這麼拿不出手呢?
五官跟被人拍扁了之後匆忙複位似的。
醜的簡直沒眼看。
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啊?
算了,管他呢,相由心生,但凡長得好看一些,他們也乾不出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來。
池溪環視四周一圈,屋裡連個趁手的工具都沒有,她失望的搖搖頭。
攥緊拳頭,她直接一拳砸到了床上那死肥豬的太陽穴上。
鼾聲打到一半,腦袋一歪,頓時沒了聲息。
聲音驟然一停,四周都安靜了下來,池溪還有點兒不大適應。
臥槽!
不會用勁太大,一拳砸死了吧?
她已經收著力了,這死胖子瞎長這麼壯,怎麼這麼不扛打呢。
絕對是虛胖。
池溪探了探鼻息,見還有氣息呢,這才放心下來。
把人都打暈之後,她又轉身進了祈秀秀的房間。
從屋裡的桌子上找了一把剪刀,走到床邊,彎下腰去。
片刻之後,池溪看著自己的‘作品’,並不是十分滿意。
她又轉身出了門,去廚房又找了一把菜刀。
月光一照,寒光凜凜的,看著應該挺快的。
她拿著刀又進了祈秀秀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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