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的,讓人……吃瓜都吃不痛快。
以後聊八卦,絕對不能找這種人聊,太掃興了。
褚青川也看出祈以安對池溪的依賴和信任程度,他言簡意賅的把看到的情景概述了一遍。
“祈雲傑一家一夜之間全被剃成了光頭,包括他們的女兒祈秀秀。”
村子裡有些年紀大迷信的婦人,說是什麼鬼剃頭。
可鬼剃頭,哪有剃成那個鬼樣子的啊。
祈以安匆忙把雞蛋嚼嚼咽下,眉頭緊蹙,錯愕的看著褚青川,“褚大叔你說什麼?”
剃光頭?
誰閒著沒事了,去把他們一大家子剃成光頭啊?
褚青川接著又說一個勁爆的信息,“不僅如此,祈雲傑和孫菊香,一個腦門上被劃了條狗,一個臉上被劃了隻大蟲。”
而且劃的……很醜。
他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辨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的。
其實,不是他們辯認出來。
而是因為狗的旁邊,也就是祈雲傑的右臉上,還刻個‘汪’字,差不多占據了半邊臉。
孫菊香腦門上寫著一個‘王’。
祈以安更加覺得匪夷所思了,“狗?大蟲?畫那個做什麼?”
褚青川沉默了一下,然後重申道,“是劃,用刀子劃的,不是畫筆畫的那個畫。”
血淋淋的,傷口雖說不是很深,但是愈合之後,肯定也會留下疤痕的。
“用刀子劃的?他們這一家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池溪聽完,筷子隨手一放,抬手把祈以安摟進懷裡,語氣顫抖道,“手段這麼凶殘,太嚇人了,小安我好怕啊。”
好怕他們……愈合太快怎麼辦。
可惜,當時她手裡沒有紋身用的藥水,否則,就給他們紋腦門上一輩子。
看他們以後怎麼出門見人。
至於祈秀秀那朵小白蓮嘛,念她還是個姑娘,她就大發善心沒有在她臉上‘創作’。
本來就夠醜的,還是彆雪上加霜了。
她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