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事不一定能善終,但做了壞事的人肯定跑不掉,老天都在天上看著呢。”
不過,指望老天,那可能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畢竟,寄希望於老天爺,等著坐享其成的人那麼多。
哪能那麼容易排上隊啊。
但是有她的話,就不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向來是她池溪的人生準則。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剛好,她介於這兩者之間,就喜歡不早不晚。
可能池溪的話確實有安慰到祈以安,他趴在池溪肩頭,不安的問道,“那阿溪你說祈小柱到底去哪了呢?”
池溪把玩著祈以安的發絲,語氣漫不經心道,“那誰知道呢,這恐怕隻有找到祈小柱之後才知道了。”
“你說他會不會 ……有事啊?”
池溪輕撚指尖的青絲,試探道,“祈寶希望他平安回來嗎?”
祈以安從池溪懷裡坐直身子,抬頭神色為難的看著池溪。
“如果說希望他平安歸來的話,那肯定是違心的,但我也不希望,他就這不明不白的消失。”
因為他還有許多事沒有同他算賬呢。
他之前不讓阿溪幫他討回公道,並不代表他大度,不恨他們一家。
他隻是怕阿溪行事太過偏激,會做出什麼事惹禍上身。
這是他和大伯一家的個人恩怨,他還是希望等他有能力,再慢慢討回來。
而不是等到他有能力,結果恨的人都不在了,那樣會有一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無力感。
在這之前,他希望大伯一家能有命活到,他有能力算賬的那一天。
“雖然這句話不怎麼好聽,但卻是事實,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放心吧,那家夥肯定不會死這麼早的。”
池溪昨晚沒有下死手的原因也在這,她能看出,祈以安並不像他表麵表現出來的那般無所謂。
所以,她昨晚隻是小懲大誡一番,給他們一個警告,剩下的事,有的是時間慢慢折磨他們。
一下子把獵物殺死多沒意思啊。
要等他們每次把傷養好之後,再重新挑開已經愈合的傷口。
讓他們一遍遍的反複經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