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長相如果都算大眾臉的話,那整個雲溪國就沒有醜人了。
池溪反手捉住在她後腰上使壞的小爪子,略帶警告之意的輕輕捏了一把。
褚青川神情不自在的又端起杯子,想借著喝水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結果杯子裡沒水,整得他更尷尬了,隻能假裝杯子裡還有,抿了口空氣。
池溪一隻手把玩著掌心的小爪子,一邊貼心的把水壺往他麵前推了推。
“褚大叔如果喜歡可以多喝些。”
水壺裡還剩了不少,反正她家小崽子也喝不下了。
褚青川故作淡定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裝若無意的接著試探道,“還沒有問過,池姑娘是哪裡人士呢?家裡都有什麼人呢?又是怎麼來到我們上陽村的呢、”
其實褚青川最想問的是,她和祈以安是怎麼認識的,婚約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祈以安的父母不在了,大伯一家又極其不負責,他身為祈以安父親最好的兄弟,理應對好兄弟的遺孤多加照應。
趴在池溪懷裡的祈以安也屏住呼吸,等著池溪的回答呢。
說來慚愧,他和阿溪都認識這麼久了,還約定好要私定終身了,他卻對阿溪了解甚少。
甚至還不知道阿溪到底是哪裡人士,家裡都有些什麼人,也從來沒有聽阿溪說過她家裡的事呢。
池溪察覺到懷裡不自覺僵硬的小身子,在這小崽子背上輕輕拍了。
“來到這裡隻是機緣巧合,家中長輩皆已仙遊,隻剩我一人。”
看似話是回答對麵的褚青川的,實際她是趁機說給懷裡好奇心旺盛的小崽子聽的。
“至於我是哪裡人,那都不重要了,反正那裡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我留念的東西了,現在我家小安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祈以安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