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阿溪。”
平日裡他也沒有那麼嬌氣,他也不知道這怎麼被阿溪折騰一下,居然比他以前乾一天活還累呢。
池溪從善如流的認錯,“我的錯,就罰我伺候祈寶吃早飯好不好?”
說著池溪夾了一筷子山藥和木耳喂到他嘴邊,另一隻手裡舉著熱好的白麵饅頭。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祈以安也慢慢習慣了池溪這與眾不同的體貼行為。
甚至逐漸享受起被池溪照顧的感覺。
他張嘴咬下筷子上的菜,並含糊不清的催促著池溪。
“阿溪你也吃。”
“好,我自己會吃的,你乖乖吃飯,把嘴裡咽了再說話,免得被嗆到。”
池溪又喂了他一口饅頭就著菜一起吃,然後才夾了一口給自己。
吃了菜又就了口饅頭,換來換去的太麻煩,她直接就著懷裡的小崽子咬過的位置咬了一大口。
反正親都親過,摸也摸了,這個時候分那麼清楚乾嘛,豈不是多此一舉。
祈以安看著池溪自然而然的把殘留著他牙印的饅頭吃下,絲毫嫌棄的意思都沒有。
他強忍住竊喜,乖乖的點點頭,大眼睛半彎,笑眯眯的看著池溪。
小奶膘一鼓一鼓的,跟進食的小倉鼠似的,又可愛又討喜。
“想吃哪個?”
“那個。”
祈以安伸出一隻細白的食指,指了指池溪剛才吃過的那個韭菜炒雞蛋。
“好,多吃點兒。”
如果說一開始隻是個巧合的話,池溪還沒意識到。
直到懷裡這小崽子一次又一次的,指著她上一秒才吃過的菜,軟著小嗓子說他要吃那個。
她才意識到這小崽子要吃哪個菜,並不是出於自己喜歡吃,而是看她吃了哪個,他就要跟著吃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