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溪呢,打小跟著爺爺學釀酒,小時候經常偷喝她奶奶的酒。
酸酸甜甜的,沒什麼太明顯的酒味 ,喝起來反而更像果汁。
有一次她想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她便帶著好兄弟周明陽一起偷喝。
結果周明陽那小子沒喝過酒,喝了一杯就喝多了。
喝多之後,他如果老老實實的睡覺,還不會那麼輕易被大人發現異常。
可他偏偏酒量不好就算了,酒品也差得沒眼看。
這小子喝多了跟撒了歡的瘋狗似的,池溪一個眼神沒看住,他滿村子亂竄。
一會兒追人家雞,一會兒攆人家狗的。
村子裡的狗大多都認識人,一般不會輕易咬人。
結果呢,人家狗不咬他,他卻追著人家的狗咬,在後麵汪汪亂叫。
他追,還不隻是逮著一隻追,村子的但凡能看見的狗,都被他追了一遍。
他爹和他叔聽見動靜,在後麵騎著摩托追都沒有追上。
因為這小子見有人追他,他追著狗一拐彎進了山。
最後一大群叔伯兄弟上山去找的他,找了半天,在一個大樹後邊找到的。
可能是跑累了,也可能是運動加劇了酒精的作用,這家夥沒心沒肺的倒頭就睡。
事後,這小子被他爹揪著後領子,滿村子的跟養狗的人家挨家挨戶的道歉。
她呢,則是被她爺爺奶奶拎著去這小子家跟他父母道了歉。
然後又被罰圍著村子跑了十圈。
從那之後,她再也不敢帶著周明陽偷喝酒了。
從那事之後,村子裡的狗看見周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