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池溪垂眸看著這大失所望的小崽子,那飽經蹂躪的紅腫唇瓣,不由得在心裡暗自唾罵自己禽獸。
這色欲熏心的玩意兒,怎麼能這麼狠心把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美人摧殘成這個樣子呢。
看看這小嘴兒,都被啃腫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下嘴輕點兒了。
脖子上倒還好,因為上次褚青川誤會的烏龍,池溪打那之後都格外注意,沒有在能看到的地方,留下什麼太顯眼的痕跡。
但是從後脖頸蔓延至整個後背,胸前以及大腿內,那可就慘絕人寰了。
換衣服的時候,池溪這個‘施暴者’自己都覺得沒眼看的那種。
事後池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前二十年也從來沒有失控過啊。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到,這小崽子衣衫半解的躺在她的身下,她就跟著了魔似的,壓製不住自己的破壞欲。
總想在這具白皙光滑的身子上,留下一些什麼,最好是被烙滿屬於她的痕跡。
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是她池溪的,誰也搶不走。
特彆是這小崽子瞪著那一雙黑白分明的澄淨眸子,用那純潔無辜的語氣,天真無邪的說著一些似是而非惹人遐想的話語時。
她就跟被蠱惑了一般,滿腦子隻有把這不知死活的小崽子按在身下狠狠欺負一番。
就像人內心深處的最原始的惡被勾出來了一樣,總想把美好的東西拉下神壇,把純潔無瑕的白紙,渲染上屬於自己色彩。
池溪也想不通,她末世以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怎麼就到了這小崽子麵前就不好使了呢。
看來以後,是得多磨練磨練了。
把麵前的小崽子收拾妥當安撫好之後,池溪把藥膏收起來的時候,看著所剩無幾的藥膏。
心想,磨煉意誌力的事先姑且放一邊吧,等忙完這兩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