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試呢。
祈以安這段時間也摸清池溪的性子了。
白天的時候對他有應必求,可以說他說什麼是什麼。
隻要不是威脅他自身健康的事情,她會想方設法的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但是晚上到了床上,她就跟白天的時候截然相反了。
特彆是親熱的時候,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無論他怎麼苦苦哀求,她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就算是他裝哭扮可憐都沒用,反而他越是求饒,她越是‘折磨’他。
每次都弄他‘痛不欲生’的。
好幾次他都懷疑,她是不是不愛他了,對他那般好,隻是為了圖他的身子。
說不定得到之後,她就會喜新厭舊,就可能不珍惜了。
可是他又狠不下心來拒絕她的求歡。
隻能一次次的,一邊擱心裡唾棄自己沒有定力,一邊情難自已的陷入她給予的快樂之中。
唉,隻怪自己自製力太差,每次都被阿溪的花言巧語給哄騙。
算了,阿溪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不讓幫就不幫唄。
他還樂在清閒呢。
整得跟誰樂意乾活似的。
享福誰不會啊。
這小崽子識時務者為俊傑,頓時安分了下來,收回雙臂,乖乖的坐了回去。
“唉,寶寶突然這麼聽話,我還真有些遺憾呢。”
池溪裝模作樣的搖搖頭,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用食指關節,蹭了蹭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把自己整害羞的小崽子的小奶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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