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話,大不了就當帶著這小崽子進城遊玩去了。
池溪以為這小老頭的摯友,頂多也是一位老大夫,結果沒想到第二日上午見到的時候,那位架勢還挺大的。
光是拉馬車的馬都三匹,馬車往門口一停,路都給擋住了一半。
身後更是跟著十幾位侍從,還都腰間佩刀,一臉肅殺之氣,看著就挺不好惹的樣子。
這些人往門口一站,其他人都是繞道而行,連上門看病的人都沒了。
“魏延兄好久不見呐!”
“確實好久不見,朝生兄,誰料當初一彆,這都三十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你我也都老了,行將朽木了啊。”
“我觀魏延兄鶴發童顏,身體健碩,比那些小年輕都要好呢。”
“又打趣我是不是?”
池溪麵露狐疑的看著,站在院子裡互相寒暄的兩位白發蒼蒼的小老頭。
原來這小老頭叫周朝生啊,這個年代的曆史上應該沒有周朝這個朝代吧。
不然這小老頭兒光明正大的起名周朝生,不得經常被人打趣開玩笑啊。
這周老頭昨日還告訴她,鎮子上多了不少外地人,讓她低調行事來著。
今日就帶著她們見了一位,出行都坐著要用三匹馬來拉的低調不失奢華的豪華馬車,身後還跟著一大堆仆從的人。
跟這位聲勢浩蕩的來訪相比,她那顆千年何首烏算個屁高調啊。
周朝生周大夫和他的那位多年未見,一見依舊親如往常的魏延老夥計絮絮叨叨敘了半天舊。
池溪也不著急,就坐在樹下的石桌旁,一邊百無聊賴的聽著這倆人敘舊,一邊喂著她家第一次見這麼大陣仗,有些許緊張的小崽子吃著點心。
池溪這邊一盤子點心都下去了一半了,這周老頭終於想起正事來了。
這倆老頭走過來之前,池溪剛把剩下的一半糕點喂到祈以安這小崽子嘴邊。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