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計較,不代表她就不會幫他討回來了。
從她把這小崽子劃分到自己的領地裡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尋找機會。
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把這一家子不做人的狗東西,曾經施加在這小崽子身上的磨難,給加倍的討回來。
第一次進村的時候,她趁夜摸黑溜進祈雲傑家裡,對他們進行的剃頭,以及在臉上作畫刻字的行為。
說實話,傷害性其實不大,侮辱性比較強一些。
祈雲傑這老王八蛋不當人,比較狗,她便在他臉上劃了隻老狗。
孫菊香那老虔婆跟個母老虎似的,便賞她一隻大母蟲。
祈秀秀這表裡不一的小白蓮,典型的既當又立,而且最擅長背地裡使壞了。
所以她就在這小白蓮胸前‘畫’了朵白蓮花,隔著衣服也看不見成品,至於到底畫成了什麼樣,她也不確定。
反正她確定的是,從那小白蓮下意識皺眉護住胸口的動作來看,恢複情況應該不是很理想。
或者說,這小白蓮有可能為了所謂的名節,壓根沒敢告訴大夫她身上還有其他的傷。
她如果選擇不看大夫,讓傷口自己慢慢愈合的話,這正是遂了池溪的意。
池溪當初這麼陰損的傷在她那麼隱秘的位置,就是為了‘報答’她這幾年在祈小柱那死肥豬身後出謀劃策,一起欺負祈以安這小崽子。
至於打斷祈小柱的腿呢,是祈以安這小崽子當初之所以會在山上摔斷腿,都是因為祈小柱這死肥豬,大冬天的吵著鬨著要吃兔子。
祈以安這小崽子不願意去,祈小柱這狗雜種就拿這小崽子父母外公外婆的墳塋做威脅。
說如果這小崽子不聽他的話,他就去山上把這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