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斷定死者就一定是被勒死的呢?而不是被直接砸死的呢?”
毛利小五郎聽著世良真純這篤定的語氣,心中感到十分困惑。
“首先,無論是死者脖頸上麵的勒痕,還是死者頭頂的挫傷,都是出現了非常明顯的生活反應。”
“這說明,死者在還活著的情況下,遭受到兩種攻擊的。”
世良真純將死者的脖頸,還有死者的頭頂傷口展示給了毛利小五郎。
“兩種攻擊必定有著先後的順序存在。”
“通過觀察傷口,可以發現,死者頭部的挫傷程度,比之他頸部的受傷程度要輕了不少。”
“這不是廢話嗎,人的脖頸肯定比起腦袋要脆弱。”
毛利小五郎顯然並沒有被世良真純說服。
“欸~這位哥哥喉嚨的位置好像斷掉了欸~”
柯南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回頭一看,就見到柯南正伸手摸著死者的喉嚨。
他趕忙一把拍開了柯南的手,同樣是朝著死者脖頸的部位摸了過去。
接著毛利小五郎的眼睛也是明顯睜大了幾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死者的喉骨應該斷掉了吧?”
“嗯...”
毛利小五郎聽著世良真純問話,略顯不甘地點了點頭。
明明麵前這位假小子偵探都沒有碰過死者,但卻是比起自己還要更加了解死者的情況。
“隻是看勒痕的深淺以及痕跡就能夠看出,凶手在絞殺死者的時候,是以著要勒死對方的決心下手的。”
“另外觀察死者頭部的挫傷,可以發現僅有一道傷口。”
“倘若死者是被擊中腦袋一擊斃命的話,那頭部的受傷程度應該要遠甚於現在才對。”
“另外按照常理考量,將人砸暈再勒死的難度,比起將人勒暈再砸死要簡單的多吧。”
“此外還有第三點,也可以證明我的猜想。”
“那就是那邊的那位秋川,額頭上麵同樣也有著被被硬物‘多次’擊打所造成的挫傷,但卻沒有勒痕。”
“這與我推斷出的死者受攻擊的順序一致。”
“隻可惜,凶手當時明顯慌了神,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絞殺秋川,就逃離了現場。”
“等等等等等等!!!”
毛利小五郎聽著世良真純這過於跳躍的解釋,感覺自己的大腦都是有些發懵。
“首先,你怎麼知道這個沒死掉的是叫‘秋川’呢?”
“還有,正常來想的話,在這一次的案發現場裡麵,嫌疑最大的不是沒有死掉的這位嗎?”
“最後,凶手倉皇逃離現場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毛利小五郎一連提出了三個疑問,聽得一旁的柯南也是有些汗顏,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大叔...你好歹也是個偵探啊...為什麼這麼明顯的東西都看不出來呢?”
吐槽完畢,柯南抬起了頭,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大叔,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半年的那起連環殺人案呢?”
“當時世良小姐在解決了那起連環殺人案之後,案發現場不遠處的國道上麵又是發生了車禍。”
“而這位秋川哥哥,就是那次車禍的受害者呢。”
“嗯?這麼說這個叫秋川的,連著兩次遇到了這種事情?也太倒黴了吧?”
毛利小五郎感歎。
“是不是真的倒黴就不知道了,但是起碼這一次的凶手不太像是這秋川。”
世良真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