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許多人都是注意到。
西原浩一在聽到衝野洋子說出他曾犯下過暴力傷人事件後,麵色也是在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西原浩一曾經犯下暴力傷人事件的事情本就是事實。
隻是不消片刻,便得到了證實。
毛利小五郎在這個時候也是想起了不久前世良真純對於凶手的判斷——
凶手會虐待屍體,並且會從虐殺中享受快感。
毛利小五郎看向了衝野洋子,出聲問道:
“洋子小姐,我想問一下,這個西原該不會是在秋川報名了這個高中生角色的試鏡之後,才報名的試鏡吧?”
“是這樣沒錯,毛利先生是怎麼知道的呢?”
衝野洋子點了點頭,一臉詫異地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哈——!我就知道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大喊一聲,
接著一臉怒意地走到了西原浩一的麵前,沉聲說道:
“聽了洋子醬的話,我現在能夠確定凶手肯定就是你了!”
“洋子醬是出了名的關照公司的後輩,你一定是看到洋子醬關心那個秋川,所以才想著故意跟他選擇一樣的試鏡去把他比下去。”
“結果你卻是落選了試鏡,因此對秋川此懷恨在心。”
“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這種小摩擦或許不足以讓人殺人。”
“但是你不一樣,你在學生時期就有多次的暴力傷人記錄。”
“再加上洋子小姐知道你的情況,為了保護秋川,所以警告了伱不要再去接觸秋川。”
“你因此更加嫉妒秋川,所以就想著把他殺掉!”
西原浩一聽到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也是臉色煞白。
他真沒想到毛利小五郎的推理能力竟然真的如同傳聞中的那般,如此厲害。
除了自己原本隻是想著嫁禍秋川空介之外,
基本上完全猜中了情況。
“您誤會了,毛利先生!我從沒想過要殺那個秋川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拿出你的不在場證明啊!”
“我都說了當時我是一個人,怎麼會有不在場證明呢?!”
西原浩一說著,直接伸手指向了在場的其他藝人。
“再說了,我就不相信那個時候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就隻有我一個人。”
“辦案要講證據,您不能僅僅因為隻是我跟秋川君試鏡了同一個角色,就認定我對他懷有恨意吧!!”
此刻西原浩一的心臟正在“砰砰”直跳,
但他仍舊是保持著冷靜,在快速思考的同時,反駁麵前這有些“咄咄逼人”的毛利小五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警方判斷出的上杉死亡的時間比起正確時間早了那麼久?!”
“偏偏我又沒辦法糾正他們上杉真正的死亡時間。”
“不過就算是這樣,僅僅隻是因為我沒有不在場證明,以及對秋川有著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動機,根本就沒辦法將我判定為犯人。”
“因為作為凶器的繩子是在秋川的手上,而不是在我的手上。”
“至於攻擊秋川和上杉時候用的那個椅子,也是劇場裡麵隨處可見的椅子,我早已經擦乾了血跡放回了原位!”
“他們不可能抓到證據的!”
西原浩一心中最大的底氣便是真正的凶器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起來還有一點也很奇怪。”
“明明這一次的事件中有兩位受害者,但警方壓根好像不怎麼在乎凶手對於死者的動機,而是一直在圍繞凶手對於秋川的動機在調查。”
“這個毛利偵探也是,在判斷出了我對秋川有恨意,便認定了我就是凶手。”
“難道他就不在乎,我跟死者沒有一丁點關係嗎?”
西原浩一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警方與偵探調查的重點一直是在圍繞著秋川空介在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