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大河隆雄的情況有所好轉。
於是他被從港區的醫院移送到了千代田區的警視廳總部。
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的審訊室內。
大河隆雄見到了前來審訊他的刑警——戶田狂司。
“現在是閒聊環節。”
“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戶田狂司,是強行犯搜查三係的二把手。”
戶田狂司用著一如既往的開場白,與大河隆雄打了招呼。
“先讓我看一下你的履曆.嗯嗯東京大學醫學部的高材生啊,厲害厲害。”
“畢業之後進入了東京大學醫學部附屬病院,在擔任了神經科的醫生四年之後,轉到了整形外科。”
“後麵因為醫療事故主動離開了東大醫學部附屬病院,自己開了一家專門麵向日本娛樂界人士的整形外科醫院。”
“妥妥的成功人士啊!”
戶田狂司念著大河隆雄的個人履曆,一邊念還一邊感歎。
“對了,如果我拜托你的話,你能幫我把眼睛上麵的這個傷疤去掉嗎?”
戶田狂司說著,抬起頭來看向了對麵坐著的大河隆雄,指著自己右邊眼睛上麵的傷疤好奇道。
“嘖。”
大河隆雄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他哪裡看不出來,對麵的刑警就是在故意惡心自己。
至於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到,那是肯定的。
以自己的技術,彆說戶田狂司眼睛的疤痕了,就是他整張臉都爛了自己都能夠給他修好。
大河隆雄在心中想著,然後就見到了自己對麵的刑警朝著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容。
“開玩笑,我可不敢讓伱給我醫治。”
“弄不好,我的整張臉恐怕也要癱瘓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河隆雄聽出了戶田狂司話語中的諷刺。
“是堀田那家夥指控我當年故意讓他毀容嗎?”
“倒不是堀田先生,而是另外一位姓織田的編劇。”
“織田江真?!我就知道,那女人純粹就是堀田的腦殘粉,並且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一直覺得當年是我故意讓堀田毀容的。”
“所以,織田小姐的判斷是正確的嗎?”
戶田狂司將兩邊的手肘放在了桌子上麵,雙手在麵前十指交叉,以著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看向了對麵的大河隆雄。
“不管事實如何,難道你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人回答你‘是’嗎?”
大河隆雄再一次用著冷漠的態度反問了戶田狂司。
“確實。”
戶田狂司點了點頭,讚同了大河隆雄的說法。
“我並不關心當年的事情,也沒興趣去調查。”
“對我來說,我倒是更希望當年那件事情就是單純的意外呢,你知道為什麼嘛?”
“不就是因為還沒過追溯期嘛。”
“倘若那件事情不是意外的話,你還有可能會被派去調查當年的事情。”
大河隆雄對於戶田狂司的問題不屑一顧。
於他而言,警視廳的警察全都是些蠢貨。
“不不不,這一點大河先生你就錯了喔。”
戶田狂司擺了擺手,接著再次雙手交叉,稍稍前傾了身子。
“因為,織田小姐便是導致高阪恒和死亡的凶手呢。”
“你說什麼?!”
大河隆雄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十分吃驚的表情。
本來他還以為,那隻是一起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