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田狂司瞧著對麵一臉驚悚地大喊大叫的大河隆雄,不以為意。
他繼續開口詢問:
“你說是秋川空介給你注射了嗎啡跟納洛酮,你有證據嗎?”
“注射器跟安瓿瓶上麵應該會有他的指紋。”
“鑒識課確認過了,那上麵隻有伱自己的指紋。”
“這…”
大河隆雄愣住,接著繼續說道:
“他在來找我之前我看過一眼時間,當時是中午的12:10左右。”
“你隻要去確認秋川空介在這段時間的不在場證明,肯定就能夠確定了!”
“僅僅是沒有不在場證明,可不能證明他對你做了那些事情。”
戶田狂司說道。
“既然你從一開始就選擇了堀田先生的個人休息室作為對秋川空介下手的地點。”
“那我可以理解為你提前踩過點,確認了堀田先生的展廳附近沒有攝像頭對吧?”
戶田狂司看著大河隆雄詢問。
“沒錯,堀田的展廳附近壓根沒有攝像頭。”
大河隆雄點頭。
“嗯…又是跟上次一樣嗎,除了罪犯本人的指控外,人證、物證還有動機都沒有露出一點破綻嘛…”
戶田狂司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眉心中間鼓起了一座小山。
秋川空介與他此前見過的大多數罪犯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行動的動機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維邏輯。
也就是說,在沒有充分證據的情況下,動機是很難成立。
戶田狂司在沉思了好半晌之後,這才再次抬起了頭。
“最後一個問題,你一個有槍的人,怎麼被他給製服的?”
“那秋川瘦成那個樣子,就算你一點格鬥技巧都不會,恐怕他也打不過你吧?”
“呃,大大意了。”
聽到戶田狂司的話,大河隆雄也是有些尷尬。
“主要還是當時太突然了,再加上我壓根對他沒有一丁點的戒備。”
“所以被他偷襲了”
大河隆雄尷尬地說道。
“給我講講當時的事情。”
“呃就,本來我就對他沒有太過戒備嘛.”
“結果他趁我不注意,壓迫了我的頸動脈,導致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
大河隆雄隱瞞了自己掏槍的事情。
他總覺得將這種事情說出來,恐怕要被對麵的刑警嘲笑。
“等到我醒來之後,他就給我注射了嗎啡跟納洛酮。”
“那家夥給我注射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著什麼‘根據我粗淺的記憶’,可看他的樣子顯然是極其了解嗎啡跟納洛酮的功效的!”
“甚至連這兩個藥品要往哪裡注射都是一清二楚!”
“那個秋川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
大河隆雄越說越憤怒。
不過戶田狂司看得出來。
比起因為疏忽大意敗給了秋川空介。
大河隆雄隻不過是在靠著大聲吼叫來掩蓋內心中對於秋川空介的恐懼。
“行了,行了,彆叫了。”
戶田狂司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
大河隆雄也是逐漸安靜了下來。
“我問完了,接下來準備開始正式審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