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憬呆呆地看著麵前人半俯著首,醉著一張臉,呼吸越來越小。
因為心跳有些快,
但迷蒙得也不知自己想做什麼。
寧輕鴻輕笑,“烏烏?”
烏憬“唔?”了一聲。
他有些醉了,但是米酒的濃度又不足以讓他完全醉,隻是身體被酒意熏得發燙,腦袋也跟著發漲。
寧輕鴻,“烏烏吃好了?”
烏憬點點頭。
寧輕鴻笑,“那哥哥把烏烏的手洗了,便回去了?”
烏憬再
點點頭。
寧輕鴻抬了抬指,作了個手勢。
下人便端著皂角同裝著溫水的銅盆上來。
寧輕鴻絲毫不嫌,拿著少年臟兮兮的手放到銅盆裡,用皂角同溫水細細擦拭著,又換了盆水去給人淨手。
最後再拿濕潤的帕子讓少年湊近些,笑,“烏烏臉都吃花了,過來。”
烏憬乖乖仰起臉,感受著帕子在自己臉上輕輕擦拭著,布料浸泡過熱水,是溫暖的,很舒服。
寧輕鴻一點一點把人收拾乾淨,再俯身將人抱起來,往回走。
烏憬枕在他肩頸處,有些暈。
迷迷糊糊似乎聽到寧輕鴻跟下人吩咐了一句什麼,“將庫房裡的那……拿過來。”
紅,紅什麼?
烏憬沒有聽清,隻是他身上都是酒味,被抱到了浴池洗漱,他被迷迷糊糊地親了好久,好不容易一起沐浴完,渾身都燙紅了。
都隻著一身雪衣,披著件鶴氅,被人抱著往回走。
寢房裡外伺候的下人都被極為有眼色的拂塵給驅了下去,烏憬難受地吸著鼻子,不敢出聲,怕被人聽見,隻死死摟抱住人。
等關了門,才“嗚咽”出聲。
“哥哥……難受。”
被親得難受,又得不到疏解。
他這幾日黏人得緊,互相說開後,同寧輕鴻一直親了又親,抱了又抱,親難受了,就更想黏著人了。
寧輕鴻邊走邊親著人,輕聲哄著,“烏烏哪裡難受?”
烏憬眼瞼被溢出的水意沾濕,一個字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又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快要陷進這溫柔鄉裡。
連什麼時候被人抱著坐在榻上也渾然不知,渾渾噩噩地暈在酒意中,難受地任人用指根拓著,斷斷續續地嗚咽著。
可因著沒揉到點上,哭得還不算厲害。
床頭邊的木匣子又被打開,那係著一根細長紅繩的鏤空鈴球被人拿了三四個出來,又被寧輕鴻麵不改色地無聲放了進去。
一根根紅繩垂落在綿軟白潤的腿肉之間。
烏憬霎時渾身發著顫,哭叫著朝寧輕鴻躲去,他又想黏過去,難受得這般厲害,也不會像外逃一逃。
隻想求人給自己一個解脫。
寧輕鴻眉眼不動,輕聲,“哥哥說過,
烏烏夜裡可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