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走的?
很快,omega又開始忙碌起來,把衣服重新堆了起來,黑色的大衣、聯邦議會的製服、白色的西裝……一件又一件。
忙了沒一會兒又困了,趴在衣服堆裡睡了一會兒,又被餓醒了。
片刻,主臥的房門被人推開,少年從裡頭暈乎乎地走出來,監控底下,很明顯地看到omega在走廊走動的身影,以及對方在發情期時時刻刻頂在腦袋上的兔耳朵,今天卻在鏡頭裡消失不見了。
·
聯邦議會大廈的頂樓。
寧輕鴻坐在端腦前看著文件,他今天的確是為了議會繁忙的事務而來,但也並不全是。
他看了眼蜷縮著趴在自己的會議桌上,隻有巴掌大小,還在不停瑟瑟發抖的透明精神體。
那是一隻絨白的垂耳兔。
精神體沒有自我意識,完全是自我的衍生物,甚至可以當作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因為它會跟身體保持著通感。
一般而言,除了自己以外,即使是自己最親密的伴侶,也觸碰不到自己的精神體。
但也有例外——
這隻還沒人手心大的小兔子被密密麻麻的精神力絲線化作的籠子鎖在原地,寧輕鴻的指骨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叩著桌麵。
源源不斷的精神力從他的指尖湧出,最後,好幾根絲線結合在一起的一根稍粗的線狀精神體,不緊不慢地玩弄般拽了這隻小兔子緊緊
縮在腦後的兔耳朵。
監控裡的少年腳步一頓,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頂,確定自己周圍沒有人之後,又繼續向前走了。
而後是平常蜷縮成又圓又短一團的兔尾巴,也被人用精神力慢條斯理地拽了出來。
鏡頭裡的omega模模糊糊地往後看了看,Alpha如同催眠劑一樣的信息素還有自身的發情期,讓烏憬的腦袋跟漿糊一樣。
他有些奇怪地再看了看周圍。
他怎麼總感覺有人在拽他的耳朵還有尾巴?好奇怪,是不是太餓了,出現幻覺了?
可是他也沒有那麼餓。
烏憬晃了晃腦袋,沒走幾步,就驟然“嗚咽”一聲,腿軟地扶著牆跪坐下來,黏膩的水液不停地溢出,“嗚……為什麼……”
明明,明明沒有人……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