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自來也在內,深作誌麻聞言都是一愣。
“嗯,用幻術的話,或許真的可行……”深作摸著下巴沉思道。
“什麼啊,要用那招嗎?”誌麻似乎不太樂意,抱怨道:“都一大把年紀了,而且還在這麼多人麵前,多不好意思啊,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彆婆婆媽媽的了,現在可不是任性的時候。”深作以家主的語氣教訓道:“看看木葉現在的處境吧,在不把九尾封印回去,恐怕還要死更多的人。”
“真沒辦法啊……”誌麻雖不情願,但此時仍然與深作一樣,將雙手合十。
波風水門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顯然都已聽到,也包括飛在內。
聽到幻術字眼後,飛依舊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不但是他,就連場外的宇智波富嶽,此時也有些欲言又止。
帶土可是有著萬花筒寫輪眼的人,要對天生就自帶強大幻術天賦的寫輪眼敵人,使出幻術這個策略,恐怕在一般人聽來,都不是什麼好的決策。
所以場上最不看好深作誌麻幻術的,反而隻有對寫輪眼知根知底的宇智波富嶽一人。
雖如此,但波風水門卻很有信心。因為他知道,宇智波因寫輪眼雖幻術抗性高,但深作誌麻的幻術也不是普通幻術……
“呱~呱呱……”
正當飛一臉的不屑,想要說什麼時,自來也的肩上,積蓄完畢的深作和誌麻忽然立即鼓起雙頰,悠然放聲而出。
獨特的蛙叫聲形成的音浪,瞬間擴散開來。
一波接著一波,急促和長鳴的蛙叫,很快就形成了獨特的旋律和節奏。
這陣逐漸變得越來越像演奏的蛙聲聲浪,在深作誌麻兩人的控製下,早已避開了除飛之外的所有人作為目標。
所以場外的人耳中,蛙叫隻具備奇異的嘈雜感。
但傳入到九尾頭頂的飛耳中,很快就讓他感到了不適,隨著精神被侵襲變得越來越混亂,飛終於是敏銳的察覺到,這兩隻小賴蛤蟆用的恐怕還真不是普通的幻術。
場外,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聚集到了九尾頭頂上的飛身上。
因為隻有飛是中術者,所以他們隻有靠觀察飛的表現,才能判斷出深作誌麻幻術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