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楚,你彆告訴我,你在維護蘇晏禮初中被傷害的幼小心靈吧?”
說話間,她看到周稚楚欲抬不敢抬的手,心裡更是確定了她說的話。
原來她居然的蘇氏集團蘇晏禮除了她動不了的周稚楚,還有彆的弱點。
姚雪漫看著他,得意一笑:“你不知道吧?為什麼學校會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媽散播的,而是我散播的。
當時,我就想怎麼會有一個人這麼狠心,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下手,現在看來是真的,蘇晏禮,你可真是個冷血無情的怪物。
我對你這麼好,結果你轉頭找了周稚楚,說領證就領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姚雪漫!”周稚楚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捂住蘇晏禮的耳朵,希望他什麼也沒聽到,低吼出聲:“彆說了!你覺得做了這些事情的你配得上他嗎?”
“我配不上,難道你就配得上?”
周稚楚驕傲的昂起頭:“至少我對他的愛很純粹,沒摻雜任何物質。”
雖然她不知道姚雪漫為什麼非得喜歡蘇晏禮不放,但她卻在這一刻,寧願狠狠地傷害蘇晏禮,也要在她這裡占上風時,就證明她最愛的還是她自己。
“給你看個東西。”一直沉默的蘇晏禮突然出聲,不在乎他被周稚楚捂住耳朵是多麼滑稽的畫麵,他把手中的文件丟到姚雪漫的病床上。
姚雪漫表情呆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跌跌撞撞拿起手中的文件夾看了一眼,裡麵是姚氏集團被低價收購的文件,一瞬間,她姚氏集團千金的身份不複存在。
姚雪漫見狀,沒什麼在意的,她父母從小就重男輕女,對她不甚在意,說的好聽她是姚氏集團千金,說的不好聽她就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人,不然她受傷將近一個月時間,家裡卻沒有一個人來看她。
所以她從小的想法就是她要找到一個金龜婿,隻有把自己嫁給有權有勢的人她才能讓姚氏的人知道她多厲害。
而她找的第一個人就是蘇晏禮,本以為他父親死後她媽會把他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