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受傷嗎?”周稚楚塗完藥剛想把手上的棉簽丟到垃圾桶裡,聽他這麼一說,舉起棉簽不敢動,小手又開始朝他胸膛裡抹去。
這次是直接肌膚相貼,軟嫩的小手就像是一隻小蝴蝶一樣,從這處落到那處,每一處都引起他的心緒波動。
蘇晏禮啞聲引導著:“再往下點……”
“再往下點是繩子。”周稚楚紅著小臉將他被她撥亂的衣服拉好,扣好扣子,替他扣到最頂上那一顆:“你沒事就好。”
“你呢?”周稚楚再度被蘇晏禮放倒在床上,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從她指尖中抽出棉簽,儘顯魅惑迷人。
尤其是那張周稚楚無論拒絕的棱角分明的臉龐,不斷朝她侵略靠近,讓她心臟就如同與他初次靠近那般怦然心動。
那雙高貴修長的手指已經將她白皙如玉的小腳握在手中,細細摩挲著,就像是觀賞一臉價值連城的收藏品一般,目光仔仔細細從她腿上劃過。
“沒留疤就好。”
周稚楚心口一顫,他怎麼知道她的腿受傷了?還正正好是那隻腿。
蘇晏禮眼皮輕抬,就撞上她震驚的眸,認真解釋道:“那天晚上,行動裡多了兩個人,我抓回去嚴刑拷打了一番。”
原來,三個月前,蘇晏禮就知道他的保鏢裡出現了臥底。
周稚楚問:“是不是薑祁的人?”
蘇晏禮點頭,把她的腿重新放進溫暖的被窩裡,隨即也躺了進來,溫聲道:“我等你睡著我再走。”
這話的意思顯然就是說明了他沒資格待在這裡。
可這莊園是他買的。
周稚楚都數不清這是她這夜第幾次的心虛了,暖暖的被窩遠沒有他一個懷抱來的暖和。
本就在冬天體寒的周稚楚往蘇晏禮窩緊了些,小手瞬間就變得溫暖起來。
“我跟爸爸還有哥哥旁敲側擊的說過很多次了,他們好像對我嫁人挺有異議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