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時嶼興奮的雙眸亮起,雖然不用想也知道蘇晏禮理虧,會站著任周雲深打,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得意:“也不知道拍個視頻給我,讓我一起看看。”
閒聊完,陳時嶼突然想起來正事,表情一臉嚴肅:“之前蘇晏禮入獄,我借著合作出事的由頭讓薑總把薑祁喊出來兩次,這次再約他,他就不見客了。”
周雲深指腹摩挲著手中的酒杯,眼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在躲什麼?”
陳時嶼不明所以的聳了聳肩:“估計是知道你和蘇晏禮聯手的厲害?”
畢竟,薑祁當時跟他們都交手過,不存在害怕的情況。
話雖這麼說,陳時嶼卻也覺得有些無稽之談。
周雲深也搖了搖頭,覺得怪異不知哪裡怪異。
按理說,薑祁後麵的背景比他們大多了,要想擊垮他和蘇晏禮,雖然費些時間,但是應該還是有這個可能性發生的。
不知具體喝了多少酒,即使是在酒場身經百戰的陳時嶼都有些陪不動了。
他按了按脹痛的太陽穴,一把奪過還在往嘴裡灌酒的周雲深:“彆喝了,再喝就醉了。”
周雲深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沉默寡言,卻也停下了灌酒的手。
陳時嶼才發現他對周雲深的發現有點過於片麵了。
若說他溫柔,他也就對周稚楚溫柔些,對陳時韻也順帶溫柔著。
在學校,除了他和蘇晏禮,周雲深對彆人也是一副愛搭不理,嫌棄煩悶的模樣。
現在的周雲深麵色淡然,眉頭緊鎖,舉手投足間一如既往的貴氣和自然。
隻見他抬起手舉在眼前,露出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腕表,低頭看了一眼,語氣從容不迫:“現在幾點了?”
“……”
大哥,你在看手表,問我幾點了?
陳時嶼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見他直接把手臂朝他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