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愣,在他們這個臨時組隊的人看來,龍哥隻是薑少的一個手下,這個女人不一樣,她敢直呼薑少的大名,比起龍哥,她的身份地位明顯要更高。
又被他們忽視權利的龍哥,不滿意的瞪了他們一眼,雖然不想理會周稚楚的話,萬一又有什麼陰謀?
可她說的又有道理,不得不聽。
龍哥認真打量了她一眼,周稚楚也不害怕,直接說道:“這個醫院我也是第一次來,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你們的人?”
這話直接讓龍哥沒話說了,半信半疑又帶了幾個醫生走。
到了公寓,幾個人依舊待在公寓裡,比起在醫院,他們明顯被下了禁止上二樓的命令。
隻是把薑祁抬到二樓,他們便下去了,隻有薑祁的親信寸步不離的守在薑祁的身邊。
守了一會,他估計也覺得無趣,走了出去。
周稚楚就這麼坐在薑祁身旁,旁邊是幾個疲憊的醫生,正準備就地躺下。
她仔細觀看了幾個醫生的麵相,看了一個麵相好的醫生,她朝醫生招了招手,走到一旁。
醫生們沒見過周稚楚,看她和薑祁走的這麼近,又有這麼大的權利守在他身邊,想著她的身份地位就不會太低,說不定還是薑少的夫人。
看著其中一個醫生被叫走,另外幾個醫生互相看了一眼,謹慎又害怕。
周稚楚警惕的盯著門外,那個親信還沒回來,她把醫生帶到淋浴間,隔離外麵的視線,才看到蘇晏禮癱坐在地上閉目養神,許是聽到了她們外麵的動靜,對她的到來沒有太多警惕心,緩緩睜開了雙眼。
“你給他看看。”周稚楚讓醫生蹲下:“薑祁最近在審他,想反反複複的審他。”
他們和薑祁有來往,隻知道他有錢,卻不知道薑少的來曆。
醫生執起蘇晏禮的手,認真看了一眼,一隻比一隻傷的重,越看他眉心皺的越深。
他們這行的都知道,有錢人就喜歡搞折磨人這套,今天把人傷了,晚上就把他們喊過來治,治了第二天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