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像是被人預料到了一樣,什麼也沒打到。
周稚楚整理好情緒繼續睡,可惜那羽毛就像是逗她玩一般,又貼了上來,她再打又撲了個空。
羽毛又上來拂她的臉,她撲空,又來,她又撲空!
終於,在不知道撲空了多少次,周稚楚終於怒了,憤怒的冷哼一聲,睜開雙眼,氣鼓鼓的道:“蘇晏禮!”
她被反複捉弄下,迷迷糊糊想起他們已經回了莊園,而她安全愜意的躺在自己床上。
在他們房間,除了她就隻有蘇晏禮了。
隻是她怎麼不知道,蘇晏禮以前有這麼無聊?
沒想到,她氣鼓鼓的情緒卻撞上溫柔如水的蘇晏禮,他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頭,含笑望著她:“醒了?”
周稚楚控訴的眼神看到他懷裡抱著的奶黃包忍不住驚喜的亮了亮,隻是又突然想起她是個記仇的小姑娘,不能因為蘇晏禮把奶黃包給她送來了,她就被這點小恩小惠給打發了。
而且,看到奶黃包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剛剛的羽毛從何而來了。
周稚楚壓著嘴角不悅的道:“你剛剛拿奶黃包的尾巴捉弄我。”
明明應該先問一句的,可恃寵而驕的周稚楚直接給了一個肯定的句子。
蘇晏禮眼神明顯一愣,他剛剛洗漱完就去跟周雲深聊了兩句,才上來見奶黃包無聊,就把它抱進懷裡擼了下毛。
他舉起隻會可愛賣萌,假裝聽不懂的奶黃包問道:“你打擾你媽媽睡覺了?”
奶黃包先是無辜的睜大雙眼看著蘇晏禮,結果,在蘇晏禮越發試探的目光下,才幾個月大的小貓咪還是忍不住心虛的移了移目光。
它心虛的抖了抖身後的兩隻小腳丫,無聲的抗議著蘇晏禮對它的屈打成招。
它就是覺得太無聊了,想讓媽媽起來陪它玩耍罷了。
周稚楚也循著蘇晏禮的目光看向奶黃包,看著它一係列心虛的反應才知道原來是她冤枉蘇晏禮了。
周稚楚心虛的把奶黃包從蘇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