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漫搖頭,抵死不認:“我是被冤枉的,何罪之有?”
“好。”蘇晏禮點頭,也不強求,垂眸看了一眼坐的隨意的周雲深,他已經卸了一身戾氣,現在又恢複他清冷高貴的形象:“我們向來不對女人用刑,給她換個工作算了?”
“好。”周雲深嘴角噙著笑,說出來卻是最冷的話:“她喜歡男人,就讓她去接客,一天不能低於十個,少了就給她補上。”
姚雪漫嘴角的笑容還沒完全綻開,聽到這話,她仿若全身都至於冰窖,死亡更是離她一步之遙。
蘇晏禮補充:“她若是不行或有自殺意向就攔下,讓她好好活著。”
這句話就是她若是堅持不下去想死都不行,隻能每天這樣生活無望,半死不活的活著。
他們身後的兩個男人領命:“是。”
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兩人,姚雪漫瞳孔一縮,恐懼的往後退,卻還是被男人們抓住,他們一人架著她一隻手,抓著她就像是抓一隻小雞仔那麼容易。
姚雪漫拚命掙紮著:“我錯了,晏禮,周總,我錯了,我願意去自首,願意接受法律的判決,我願意一輩子待在牢裡……”
直到她的聲音完全不見,這兩個人,未曾回過頭。
第二天,溫嬈被周雲深大清早就哄了起來,去機場接丈母娘,陳韻秋看到周雲深外貌的那一刻就對他非常看好,最重要的是她相信女兒的眼光和判斷,全程跟周雲深有說有笑。
才剛到市中心,溫嬈就撇下了陳韻秋,讓司機先送她回家,她則和周雲深打車去了民政局,登記結婚。
陳韻秋望著女兒這不值錢的背影,寵溺的笑了笑,小年輕們隻要互相喜歡,由著他們去。
彆人的生活是愜意且平靜的,溫嬈和周稚楚的生活卻是加速的。
自從周稚楚找溫嬈決定婚禮布置後,溫嬈眼睛一亮,對蘇晏禮做的婚禮計劃特彆喜歡。
周稚楚提議:“要不我們同一天結婚吧?”
溫嬈點頭,兩人頓時一拍即合,又在每天加速更改婚禮布置,重新更換大的場地,並且所有的菜品,布置和安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