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囊算是河豚鯨的安全心臟,摘取毒囊的難度就像是從一根中空的針灸針具當中拿出一根頭發絲,並且期間頭發絲不能動也不能碰到針具內部。”
路明非舉手:“灶哥,我能用時間零取巧作弊嗎。”
陸灶一愣:“呃,好像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應該不行。”
“河豚鯨的毒囊,以及身體各部分的毒囊管非常纖細,出錯的話毒液就會泄露。”
“也就是說如果你打算用時間零作弊,那麼你可能還得用自己的身體抵擋毒囊內破損出來的毒液,會死的。”
楚子航道:“我記得河豚鯨在去毒成功之後有特殊變化,身體好像會變得通透發光,就像是變成了一塊質地柔軟的寶石。”
路明非斜眼看過去:“灶哥都喝上鰭酒了,但是他旁邊那一桶河豚鯨壓根就沒變色啊。”
楚子航和愷撒後知後覺地看過去,桶裡的河豚鯨確實還是白色大蝌蚪的模樣。
首先排除陸灶有一個能夠消化毒素的鐵胃。
因為就算陸灶有這麼一個器官也具備相對應的素質,但美食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願意食用“殘次品”的美味。
陸灶點頭:“纖細料理的手法,能夠在河豚鯨自身都不注意的時候完成去毒,不過這是進階操作了你們現在學不了。”
“當初食義和食霸我都會,搭配上麻醉手法就能輕鬆做到,二狼那家夥更是這項技術的佼佼者。”
“滋溜,嗯,好酒。”
三人組:......
鰭酒的味道太香了,他們也要喝!
論起作弊,愷撒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有可能成功的。
他的言靈可是鐮鼬。
但是在嘗試的過程當中,愷撒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作個屁的弊!
他的鐮鼬就像是妄圖推動裝滿貨品的集裝箱的螞蟻!
這河豚鯨的肉到底是怎麼回事!
營養因為海壓而濃縮,全身的雜質和毒素也被壓縮成了毒囊。
全身的肌肉自然也是如此,一刀劃進去之後滿滿的阻塞感。
愷撒的食欲感官發揮了作用,他感覺自己不是在處理一條六七十厘米的超大蝌蚪,而是在處理原種的河豚鯨。
言靈就像是他的手臂,而這幾條手臂觸碰在河豚鯨身上之後,那種沉甸甸的反饋就像是巨石一樣壓在心頭。
愷撒更加認真了起來,順帶對於這個沒把趁手的刀具連廚師都做不了的世界更加充滿了食欲和好奇心。
隻能依靠純粹的肉體力量而不能依靠言靈,就連狄克維多上的煉金領域也不行,所以愷撒更加認真專注。
要是一不小心激發了煉金領域,河豚鯨的毒化就是必然。
場麵安靜了下來,陸灶也找了個角落繼續享受鰭酒,避免香氣和聲音影響到他們的狀態。
至於最後的成功率,陸灶並不抱什麼太大的希望,每個人能成功一條就算不錯了,相性不和的老楚更是有可能大滿敗。
老楚他們和小鬆相比食運差了十萬八千裡,但他們具備小鬆沒有的特殊能力,以及相對應的戰鬥經驗和“強者心態”。
畢竟基佬漫,小鬆也就隻有阿虜麵臨死亡威脅的時候才會硬氣起來,見誰都敢拎著梅爾克菜刀砍。
就“捕獲河豚鯨”的這個時間點的小鬆來看,和目前的小龍人算是半斤八兩各有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