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2 / 2)

“運動員的生涯就十幾年,他要成為最強球手,就必須比任何人更早的付出更多,這樣他才能以巔峰極致的強大站在所有人的麵前,他將會是顛覆整個棒球界的才子。”

澤村監督著話剛落,玻璃牆裡麵的小澤村就直接跪在地上,黑色的球棒滾落到一旁,左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右肩膀,滿臉慘白,嘴角死死抿著,似乎正在強忍著什麼巨大的痛苦。

月芽的擔憂和恐慌還沒有說出來,玻璃牆裡麵的醫務室是跑出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

兩個醫護人員,一個推出的工具車,另一個直接跑到小澤村的身邊,完全沒有管小澤村的痛苦,直接扒開他捂著傷口的左手,強行把小澤村劇痛的右肩膀擺正,粗大的手指死死按了按紅腫的肌肉區。

“唔—”

小澤村完全再也忍不住疼痛,下本身強忍的意誌支撐不住,直直癱軟倒地,蒼白潔淨的臉頰直接沾滿地麵石沙的灰塵,眼瞳中紅布滿著血絲,但是右肩膀還死死的被醫務人員抓著。

推著工具車的醫務人員,立刻從工具箱內掏出一個數據板,對著澤村的右肩膀上下掃描了一下,看完數據後,就接著拿出一瓶噴霧對著傷口噴灑,又拿出一捆密封存放細長的針,看似像是中式針灸使用的針頭,然後交給個身邊抓著小澤村肩膀的醫務人員,對著對方點了點頭。

接過身邊醫務給來的細針,抓著小澤村肩膀的醫務人員再次強硬的按壓了下右肩膀的紅腫,找準位置就連續紮了十幾針。

細針紮下後不到一秒,細針的尾端就冒出一點點的血滴,如同盛開的鮮紅的花朵一樣,一滴滴的滴濺在地麵鋪撒的砂石上。

一切搞完,醫務人員就對著訓練室的天花板比了比手勢。

天花板上就傳來廣播聲,“先暫停休息半小時,之後的投球訓練,改成跑壘訓練。”

月芽抓了抓身邊自己父親西裝的衣角。

月芽的父親什麼也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摸了摸女兒細膩的頭發,就直接帶著離開了這裡。

從那日之後,月芽就基本都是從父親那邊偶爾了解那個少年的信息。

據父親說那個少年天賦絕頂,十歲正式啟動參加與各大比賽,加入不同的球棒隊參與數不清的交流賽,被大家稱呼為SunnyDolls,晴天娃娃。

僅靠4年時間,僅僅才13歲就是已經是棒球少年組的當紅炸子雞,被賦予棒球十年運氣之子,軟棒棒球界最火的天才球員,和同齡之間的比賽完全是降維打擊。

明明才是國小的年紀,就可以破例參加不少國中的比賽,年紀懸殊如此巨大還能獲取絕對的勝利,做到始終無戰敗的記錄,永遠背負著1號王牌永遠的站在球場中心,被萬人注視,當之無愧的前途一片光明。

不過那四年內,月芽也隻是聽到傳聞而已始終沒有再次見到真人,並且時間久了,興趣和印象也越來越淡了。

月芽十三歲那年,也發生了大事,那時因為家族財產之間的爭鬥,她被一群啤酒肚大叔算計,造成左腿嚴重骨折,腳腕神經受損,不得不坐著輪椅過生活。

輪椅的第一年,看著家族對此車禍的不了了之,月芽明白自己也成為財閥利益等價交換的商品,她開始自暴自棄,嚴重抵抗醫院對腿部的治療,一直都是獨子一人陰沉坐在輪椅上仇視著所有人,來充斥著她的不滿和憤恨。

也在同年的時候,澤村榮純成為U大曆屆以來唯一一個,被親自破例邀請加入國中U大比賽參賽球員,給月芽的父親賺的盆滿缽滿。

那時父親為了補償受傷的月芽,同時想讓月芽多出去散散心請,花了重金請月芽的朋友帶著月芽多走走,不過可惜月芽那時所謂的朋友並不是良友。

明明說好一起看U大某新星的初賽比賽,卻在進入比賽觀眾席時,獨獨把行動不便的月芽丟在了人來人往的球場走廊,來進行惡搞戲弄月芽為趣。

接收著走廊人來人往的鄙視和廉價的憐憫,月芽死死咬著嘴唇,眼神充滿憎恨世界的陰霾,極其艱難維持著輪椅躲避行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世界就應該毀滅...我就知道我討厭所有人,全世界都該死!!”

掙紮了半小時依舊離觀眾席越來越遠,月芽也是徹底想清楚了,與其玩笑似的反抗,不如懦弱的放棄,就在月芽放棄看並不是她喜歡的比賽時,這時一隻手輕輕的伸到了月芽的肩膀上。

這手心滿是蠶繭,但是異常的溫和,非常輕的拍了下月芽頹廢的肩膀,聲音輕快溫柔的詢問道。

“還好嗎?需要幫助嗎?要不要我推你去觀眾席?”

“不....”

那時的月芽非常討厭彆人廉價的可憐和實施,剛想回頭憤怒的婉拒,就發現對方已經握上了輪椅的把手上,非常積極的快速推著月芽的輪椅到處竄。

看著身邊不斷快速倒退的人影,甚至朝著離球場觀眾席越來越遠的地方,月芽也是發覺不對勁,情緒不得不慌張起來,雙手死死抓著輪椅的扶手,炸毛的咆哮著。

“靠!你要把我帶去哪裡?!慢點、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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