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這一份兒疑惑,她命人把太後的人畢恭畢敬地請了進來。
“嬤嬤,太後娘娘讓你今日來,所為何事。”
嬤嬤笑了笑,既沒有行禮問安的意思,反而很隨意地在殿內坐了下來。
鬱含月蹙了蹙眉,隻當沒看到這一幕。
“太後娘娘知道,鬱美人容貌絕色,但自從進宮後,一直鬱鬱不得誌。”
“太後娘娘的意思是......”
鬱含月弄不明白,總不能是來她宮內嘲諷她的吧?
嬤嬤睨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很快消失不見,“太後娘娘憐惜你,不忍你被埋沒,便派奴婢來問問鬱美人,是否有爭寵的心思,若是有呢,娘娘倒是有辦法,但若你沒有這個心思,那隻當老奴今日沒來過便是。”
隨著她的話,鬱含月的心,幾乎是不可遏製的快速跳動起來,語氣也有些急切,“娘娘有什麼辦法助我?”
見她急切,嬤嬤不屑,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美人不如讓你身邊伺候的人在外等待片刻,好讓我跟你細細道來。”
鬱含月不疑有他,雖然知道,許太後總不能是真仁善,不求回報的來幫助她,但若是真能一舉得寵,便是讓她付出些代價,那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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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三日,皇上都去鳴鸞殿吃了閉門羹,這事兒在宮內引起軒然大波。
請安時,應常在坐不住,看著容妃空著的位置忿忿開口,“皇後娘娘,容妃當真是狂妄自大,皇上要見她,她居然三番五四推阻。”
閔皇後沉默了一下,沒開口。
應常在以為有戲,說話更來勁了,“要臣妾說,後宮除了娘娘外,便都是妾,理當侍奉皇上,那是天大的榮耀,但這容妃倒好,隻當自己的最特彆的。那矯情勁兒,真是讓人覺得無禮至極。”
她說完,倪書蝶淡淡一笑,旋即在眾人矚目的眼神下開口,“應常在這話,倒是讓臣妾聽出些彆的意味來。”
“你什麼意思!”被倪書蝶這麼一看,應常在隻覺得她話裡有話,肯定不是好話。
果然,下一秒倪才人笑笑,“臣妾覺得啊,真是酸得厲害,莫不是應常在今日早上吃了酸菜,不然怎麼開口一大股酸味兒撲鼻呢。”
她話說得俏皮,見人三分笑,這話雖是嘲諷,又是事實,一時之間,殿內不少人捂嘴笑了笑。
剛被關禁閉放出來的卿荷是徹底記恨上了容妃,知道她如今如此行事,心裡也是嫉恨得不行。
在她心裡,若不是她關了禁閉,容妃哪會複仇?
等她見了皇上,皇上必然還會重新寵愛與她。
“倪才人這是怎麼了,被容妃娘娘灌了什麼迷魂湯了,怎麼容妃娘娘人不在這兒,你倒是話裡話外地偏幫著容妃?莫不是,容妃娘娘最近有了養狗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