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執起虞涼月的手,嘴唇輕輕在手背落下一吻,酥酥麻麻的,一觸即放。
轉而低聲用輕輕的聲音說道:“朕心中唯有蠻蠻一人,再無其她女子能入得了朕的心。”
虞涼月微微怔愣我幾秒,旋即表情立刻生動了起來,嗔了秦司珩一眼,從他手中抽回手,扭頭走了幾步,才哼了哼,“油嘴滑舌,慣會哄人開心的。”
秦司珩在原地站了會兒,想到剛才她眉眼間的靈動,那一顰一笑,一個眼神,風情萬種,笑起來足夠讓百花失去顏色,美的活靈活現。
晚上自然而然的宿在了鳴鸞殿。
但在此之前,幾乎所有新進宮的妃嬪們,無一不精心打扮,懷著激動忐忑的心情,期待著自己作為一個侍寢的人。
杜月衫看著外頭的天色,揮了揮手,“去吹熄蠟燭吧。”
貼身的宮女扇兒疑惑地看著天色,小心開口,“主子,這會兒還早著呢,若是皇上來了,見主子你歇下了,恐怕失了禮數。”
“今日怎麼也輪不到我侍寢,既然如此,還是早些休息得好。”
見她堅持,扇兒猶豫了一下,去熄了兩盞最明亮的燭火,隻留了一盞晃晃悠悠的,讓人不至於眼前一抹黑。
杜月衫脫了鞋上床躺著,看著床榻的頂部遲遲沒有睡意。
於情於理,她們這一批新人入宮,最先侍寢的,應當是段小援才是。
其次才有可能是她。
她早早地派了人去盯著,但這會兒還沒人來傳話,看來皇上也沒去到段小援出,既然如此,那今日恐怕誰也等不到聖駕。
“”
段陽蘭盛裝打扮,眉宇間滿是驕傲,但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人,有些惱怒地拔下頭上沉重的簪子,“啪”的一下拍在桌上。
“皇上為何沒來,去打探一下,今日是誰侍寢。”
本已經打定主意,拔得頭籌的定然是自己,誰知道皇上居然沒來,這讓一向心高氣傲,自視甚高的段陽蘭突然有些接受不了,心裡十分失落。
莫非是杜月衫?亦或者........是那楚盈盈?
葉蕪定然是不可能的,她那張臉現在被打得不能見人,若是此刻侍寢,豈非是不打算得寵了。
那到底是誰呢.......
打探的人很快回來,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聲,段陽蘭挑眉,“原來是她。”
“是的主子。”
說著有些憂慮地看著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