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但旋即就吩咐人下去查,無論如何,她要得到一個答案。
因為有了這件事兒,之後的節目所有人都顯得心事重重。
能當命婦的人,要麼是一路陪著夫君辛苦走來的,要麼就是世家的小姐,選擇了聯姻。
但無論是何種,今日能坐在這裡的,都不簡單。
宮內一件很小的事兒,都能讓她們嗅出些不一樣的味兒來。
之前還熱鬨非凡的宴會一下就安靜了下來,隻有舞台中央的舞姬還有樂姬還是繼續著自己的表演。
但四周的觀眾,卻沒了心思。
虞涼月先一步借口累了便離開了,她沉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路散著步,朝著鳴鸞殿的方向走去。
走到拐角處,突然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青柳立刻察覺到,幾步擋在虞涼月身前,做出了防禦的架勢。
這一變故讓虞涼月有些心驚,戒備地看著眼前的人影,緩緩從陰影出走出。
這才看清楚。
“你怎麼在這裡。”她冷聲開口,語氣裡滿是不悅。
“你該慶幸今日是我。”眼前人斜斜地依靠著大樹,目光清冷的看過來,待目光落到虞涼月身上時,眼神柔和了一瞬。
“為何。”她臉色依然冷冷的回道。
今日的變故太多,加之受到了驚嚇,虞涼月心情實在好不起來,對上邑硯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真是狠心,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不謝我也就罷了,還這般冷淡。”邑硯說著,手中不知道從何處變出了一個荷包,握在手裡晃了晃。
荷包是青綠色的,嫩嫩的綠色像剛抽出的柳條,上麵繡了一些芍藥。
看上去平平無奇,繡功也隻能算得上尚可,但青柳卻變了臉色。
“主子,是奴婢的疏忽。你責罰我吧。”
虞涼月看了一眼荷包,闔眸道:“下不為例。”
青柳有些懨懨地站起身,邑硯勾唇一笑,荷包朝著青柳一拋,被她穩穩接住。
“你也彆怪她,事情聰明,總會有疏漏的,不過那莊氏和身邊兒的宮女都不夠謹慎,不然荷包就被發現了。”
被噎了一下,虞涼月冷著的臉和緩了許多,雖然不知道邑硯如何發覺自己和青柳的計劃,但這件事兒確實他掃了尾,不然等回頭莊良娣發現了荷包,或許這個可以作為把柄。
她雖然也可以解決,但總歸麻煩。
她沉了沉氣,語氣有些不自然,“多謝你幫忙。”
邑硯挑眉笑了笑,“你終於不對著我冷臉了。你還是笑起來好看,整日板著臉,跟你以前完全不一樣。”
以前?以前都是多久的事兒了?虞涼月記不清楚,上輩子加上這輩子,她已經對很多記憶中的事兒都開始模糊,但模糊不了的,隻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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