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滿虞涼月的遲遲不動作,秦司珩兩隻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手指摩挲著對方細膩的肌膚,惹得虞涼月嬌哼了幾聲兒。
外頭皎潔的月亮借著身旁的雲層半遮半掩躲了起來,屋內兩人旁若無人,一場歡好。
翌日。
秦司珩一大早神清氣爽,趙前一邊兒伺候,一邊觀察著主子的神色,見昨日鬱色早已不見。
“今兒皇上心情好,今兒的日頭都比昨日好些。”趙前伺候好,笑著說道。
“確實不錯。”秦司珩好心情往外看了看。
趙前愣住了,往日裡他也是這般說話的,但皇上總是不加理會,要麼就是白他一眼。
他總覺得自己身為禦前大總管,這拍馬屁的功夫還有待加強。
敢情不是他拍得不好,是拍的時機不對。
“對了,你以前的宅子太小了,宋家抄家後,京內有幾個位置不錯的,你回頭挑一挑。”
剛才的好臉色已經讓趙前受寵若驚了,這會兒那麼就是狂喜。
無異於天上掉餡兒病。
斷了子孫根,趙前最要緊的就是如何養老,這宅子當然是十分要緊的。
以前皇上也賞了,也不是不好.....就是太小了。
“謝皇上!”趙前忙跪下行了個禮。
皇上既然說位置不錯,那就是很好了,他心裡滿心期待,對虞涼月更是感激,他就知道,容主子這兒就是個福地!
收拾好,剛準備走,他腳下一拐,走進內室撩開簾子。
虞涼月睡得正香甜,脖子和胸口處隱約還有些紅色的痕跡,秦司珩一看,隻覺得那邪火又要往外跑了,忙低頭吻了一下,就趕緊離開。
人走,青柳幾人忙上前給她洗漱,虞涼月身子軟得跟麵條子似的,忍她們給自己梳洗。
青柳正拿著一塊兒毛巾給她擦臉,低頭就看到主子身上的紅痕,心中暗自啐了一口,“這皇上也太不會心疼人了,瞧給您弄的。”
虞涼月笑笑沒吭聲。
為了遮掩身上的痕跡,她特意選了一件領口稍微高一些的。
但如今是夏日,她還是熱得難受,花蓮忙在一邊兒給她打扇子。
扇子的墜兒好看,用珍珠和流蘇做的。
“這扇子倒是好看。往日裡我竟然沒有瞧見過。”
花蓮笑了笑,“這扇子呀,是奴婢去求了翠竹做的,她手巧,這樣精致的東西,奴婢可做不出來。主子若是喜歡,回頭翠竹回來了,奴婢讓她再做一些精巧的。”
她點點頭。
屋內熱烘烘的,她麵前擺了兩個冰盆兒,但呼吸間還是能感覺到那股子悶熱的空氣。
她是妃位,每天可得兩盆冰,便是這樣,她也覺得受不住。
“四皇子哪兒,他回來記得給他放一盆,離得遠些,免得受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