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點頭,“是,隻不過奴婢沒有瞧見是誰。”
“那這麼說,這冰被人瞧見了。”
“是。”青柳垂首,“都怪奴婢沒用,沒有把那人抓到。”
虞涼月擺手,“無妨,這哪有千年防賊的,防是防不住的。何況,若是她有心說,我們不是就知道是誰了。”
青柳想想也是,“主子,若是這人說出來,我們不是有現成的理由嗎。”
“且看看,到底是誰吧。”虞涼月噙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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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葉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晚上一熱,她滿身的汗,粘糊糊的,腦子裡稀裡糊塗還在想著白日裡瞧見的那一盆冰。
想來想去,乾脆一翻身爬起來。
“月草,你說這容妃到底是哪裡來的冰。”
月草低頭想了想,“奴婢覺得,她一定是私自扣留了,那麼大一塊兒冰,皇後都沒有呢。”
“我想著也是,你說.....這事兒皇後知道了會怎麼樣。”她一雙大大的眼睛,此刻在夜晚亮得驚人。
“主子,你的意思是....告訴皇後?”
“對,你想想,皇後知道了,必然不會輕易饒了她。憑什麼我們過這般苦日子,她獨自享受的?”
月草雖然讚同,但還是有幾分擔憂,“主子,但我們豈不是要跟容妃對上了?”
“若我們這回成了,幫了皇後這麼一回,往後說不得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她私心裡其實覺得,若是這件事兒能影響了容妃的恩寵,她也是樂於見成的。容妃不失寵,秦司珩一直寵愛她,她們還有什麼希望和指望了?
“主子說的也是,皇後娘娘若是能給我們換個住處那是再好不過了。到時候主子也不需要看彆人的眼色行事了。”月草越想越開心。
第二日,一大早,葉蕪就來到了皇後的宮殿門口。
金盞蹙眉看著站在門口的葉蕪,許久上前,“葉美人,今日也不是那請安的日子,怎麼這會兒子來了。”
感受著金盞打量自己的眼神,葉蕪有幾分不悅,但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兒,又輕咳了聲兒。
“金盞姐姐,我有事兒要見皇後娘娘。”
金盞揚眉,“皇後娘娘這會兒還沒得空見你,估摸著還得等會兒,不如你先等等。”
“行,我們就在這兒等著。”
金盞拔腿就走,進屋子後銀盞笑道:“往日裡倒是少見你如此刁難人,這葉美人是得罪了你不成?也不對呀,她算不上得寵,哪裡敢得罪你。”
掃了她一眼,金盞半晌才道:“我也不知怎的,就是不喜歡她這人,總覺得她眼裡都是算計,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呢。”
銀盞朝著外頭看了一眼,金盞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皇後宮內兩個大宮女,金盞看人最準,銀盞為人穩妥踏實,又衷心。
“那.....人家來都來了,總不能攔著不讓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