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辰這幾日,各宮都安靜得出奇,特彆是關嬪,為了準備皇上的生辰禮,整日關門閉戶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這倒是讓葉蕪放心了不少,她要安心準備,若是關嬪一直來找茬,她也沒有準備的機會。
她已經想好了,她要準備一支舞,憑借著這一支舞,讓皇上注意到她。
不過,若隻是一支舞,皇上在宮內各種舞蹈早就看膩了,她命人打探了一番,得到不少的消息。
其中一個消息最為要緊,若是在其中做做文章,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她這段兒日子吃不好,本就瘦了一大圈兒,穿上飄逸的舞衣來,倒是有幾分仙氣。
月草看了不住的驚呼,“主子可真漂亮!”
鳴鸞殿內。
“哎喲!本宮的手!”
這已經不知道是虞涼月今日第幾回的慘叫了。
這針就像是不聽話一般,一會兒就刺一下。
她眼角緋紅,眼神卻是堅定的,她本打算不行就讓青柳幾人幫自己做,總歸自己也儘了心意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她的功勞。
但自己卻完全低估了自己在針線一道上的天賦有多差勁,但越是差勁,反而越是激發了她倔強的一麵,非要跟針線對上。
可把青柳幾人心疼壞了。
看著她戳出針眼兒的手指,幾人手忙腳亂,恨不能一把搶過來自己做得了。
“主子,奴婢去給你拿膏藥來,你瞧瞧這手,回頭戳壞了,這縫製奴婢們來就成了,布料花樣是主子你選的,奴婢們不過是搭把手而已。”
青柳一邊兒說,一邊兒翻箱倒櫃地把膏藥拿出來,急吼吼地給虞涼月塗在指尖上。
膏藥塗上,剛才的傷處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不了,這馬上就完成了,我能行。”
見她如此堅定,幾人歎了口氣。
鳴鸞殿一連好幾日,外頭的宮人都時不時聽見宮內傳出來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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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在做什麼。”閔皇後看了會兒賬冊,揉著額頭抬手問許嬤嬤。
許嬤嬤:“二皇子寫完功課,這會兒在看書。”
“看書?”閔皇後欣慰一笑,“看的什麼書。”
“嗯......是一些遊記。”
閔皇後適才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了,手中的賬冊被她重重地擱下。
“遊記?他父皇生辰在即,本宮聽說大皇子三皇子都在準備,特彆是大皇子,這些年跟白家聯絡密切,好像這回準備了什麼稀罕物件兒,命白家搜羅來的,他怎麼就不能上上心,懂點兒事。”
見閔皇後如此說,許嬤嬤歎了口氣,自家主子什麼都好,就是在二皇子一事兒上,總是犯渾。
二皇子心思良善,是個難得的好孩子,隻是這樣的孩子若是出生在普通富貴家,倒是不錯,但生在帝皇家......
主子難免心急,說話做事兒就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