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舒服?
“可讓仲醫女去瞧了?瞧出什麼來了嗎。”
“仲醫女也去看了,也說不知道是何原因,讓容妃主子好好將養著,飲食上清淡一些,但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這,還越發嚴重了。”
“為什麼不早點來告訴朕。”
趙前縮了縮脖子,“皇上,是您早先說,日後容妃的事兒,彆告訴您,您不想聽......”
“趙前,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朕讓你彆說,你就當真不說了?你是不是這顆腦袋不想要了,正好摘下來,給之後的蹴鞠大賽當球踢。”
“皇上,哎喲,奴才還要留著這顆腦袋好好伺候您呢。奴才不說,不也是怕您生氣,您之前氣頭上,奴才是什麼話都不敢多說呢....”
趙前委屈臉。
心下輕哼,明明是你自個兒說不想聽的,這下賴我,敢情我是怎麼做都不對唄。
見他一臉委屈,秦司珩發泄了一會兒氣也消散了一些。
“皇後那兒,可知道了?”
趙前忙道:“皇後娘娘已經派過金盞姑娘去問詢了。”
“嗯,皇後自然是個好的。”
...................
浣花殿內。
“主子,主子,不好了。”宮女急匆匆的入內,軟榻上,正有三名宮女小心翼翼地拿著工具給杜芳儀按摩手臂和腿兒。
衣服撩上去,白嫩的胳膊和腿兒暴露在空氣裡,柔嫩的肌膚上隱約可見絨毛。
杜芳儀闔眸,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皮子下,形成一小塊兒陰影。
平白讓她秀美的臉上多了幾分神秘。
“你怎麼咋咋呼呼的,主子這會兒剛睡著,有什麼事兒不如待會兒再說。”
宮女喘了一口氣,往裡看了看,“姐姐,這事兒等不了,皇上那邊兒,那邊兒據說待會兒就要去鳴鸞殿了。”
“什麼!”
與此同時,軟榻上的杜芳儀緩緩睜開眸子,眼中似有精光閃過。
“皇上打算去了?”
“是的。”
粉嫩輕薄的嘴唇微微勾起,形成一抹刻薄的弧度,“正好,估摸著她那張臉,此刻在那毒藥的侵害下,已經徹底無可挽回,昔日裡宮裡冠絕後宮的美人兒,變成猶如老鼠般醜陋陰暗的模樣,本宮還真是好奇,皇帝會是什麼樣的表現,來麵對,昔日那個寵在手心裡的。”
她一字一句,薄薄的嘴唇上下輕啟,出口的話語卻猶如冰霜,讓人好端端的,隻覺得一股子寒涼順著脊背往上蔓延開來。
直讓人整個脊骨都凍住了。
“走吧。”杜芳儀不耐地一腳踹開正在按摩的小宮女,小宮女猝不及防之下,身子後仰,摔了個四腳朝天。忙又爬起來跪下,唯恐惹怒了主子。
整理了一下衣冠,杜芳儀,儀態萬千,由著身邊兒的宮女攙扶著往外走。
眸光裡是滿滿的期待還有厲色。
鳴鸞殿內,那張往日裡奢華無比的床榻上,此刻重重紗簾儘散開,重重疊疊,影影綽綽,隱約可窺見深處有一曼妙身影女子,正坐在床榻之上,披散著頭發。
雖然看不清女子模樣,在燭火的映照下,女子那曼妙玲瓏的曲線,形成大片陰影,竟隻是一個影子,便足以讓人心中升起期待,簾後女子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