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天是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手指上帶著一枚金戒指,他豪氣地拍了拍胸膛:“你我既然是結拜兄弟,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陳大師則是一身唐裝打扮,雙手背在身後,宛如一位指點江山的智者,他附和道:“告訴我們,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找你麻煩?我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於南閒趁機指向坐在椅子上的林燁,添油加醋地描述道:“就是他!我報出了天哥你的名號,他不僅不放在眼裡,還揚言來多少人廢多少人!”
沈南天銳利的目光在林燁身上一掃而過,聲音冷冽如冰:“在明知我沈南天的身份和背景,你還敢對我的兄弟動手,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有什麼背景來曆,不妨跟我說說看。”
他早已不是聽到兄弟被打,就無腦上的年輕氣盛小夥子,對方如此囂張狂妄,想必有什麼依仗。
林燁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怎麼,想摸清我的底細,看看我是不是你能得罪的人?”
沈南天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淡淡地道:“我詢問你的背後勢力,並非怕你,而是想要考慮一下,是否有必要去追究你背後那些人的責任,在這東衡州的地界上,還沒有我沈南天得罪不起的人物!”
林燁的臉色依舊淡漠如水,他平靜地開口:“縱然你背後勢力非凡,在我眼中亦不過是地上的螻蟻爬蟲,你所引以為傲的一切,於我而言,不過是一拳碾碎的小事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他語氣雲淡風輕,卻不失霸氣與冷傲,宛若道儘世間狂言!
所有人看林燁如同看待一個瘋子,沈南天當麵都敢口出狂言,不僅顯得瘋狂,還顯得不知死活!
“哈哈哈!”沈南天怒極反笑,對這個公然挑釁自己的林燁,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怒火:“今日,我便讓你為自己的狂妄行為付出代價!”
他一揮手,身後的一百多名手下紛紛掏出了砍刀棍棒,氣勢洶洶地朝林燁衝去。
於南閒臉上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他嘲諷道:“你就算能打又怎樣?一個人能對抗幾百人嗎?今天,你注定難逃一死!”
周圍的路人見到這如狼似虎的陣勢,嚇得如同驚鳥一般四散而逃,生怕被那些棍棒和砍刀波及自己。
麵對一百多人的瘋狂衝鋒,林燁卻站在原地,如同一座靜止的石像,仿佛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一般,毫無反應。
沈南天看著林燁無動於衷的模樣,冷笑不止:“真是個廢物,沒有半點本事還敢在我麵前囂張,真是不知死......”
他的話音未落,瞳孔猛地一縮,隻見林燁身影猶如猛虎般衝入人群。
林燁如今的肉身拳腳力量足有千斤,打在人身上必將非死即殘,麵對那一百多名小弟,他如同風一般掠過,他們連衣角都未曾碰到。
“噗嗤!”
“噗嗤!”
“噗嗤!”
“..........”
林燁的雙拳猶如化作無敵的利器,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鮮血的飛濺,和倒地者的痛苦慘叫。
林燁若想解決這群螻蟻,動用修仙者的力量就能全部覆滅,但他卻並未選擇這種輕鬆的方式,而是僅憑自身的肉體力量,以此來試驗自身現在的極限所在。
在林燁那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下,一百多名小弟像是被狂風吹倒的麥稈,紛紛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們的手臂、腿骨斷裂,甚至連掙紮起身的力氣都已消失殆儘。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近乎瘋狂,他們的心中充滿了驚恐與駭然!
“這......這怎麼可能?這還是人嗎?”於南閒的雙眸瞪得滾圓,如同見鬼一般,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做夢都沒想到,林燁的身手竟如此恐怖駭人,僅憑一雙鐵拳,便讓一百多名小弟如被割的韭菜般紛紛倒下,毫無還手之力!
這簡直就跟看天竺阿三拍的爽文神劇一樣離譜!
林燁步步逼近沈南天,那張冷漠的臉龐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淡淡開口,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沈南天,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拿出來。”
沈南天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上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恐懼,還是麵對他重金聘請為保鏢的陳大師身上。
這位陳大師身手非凡,在武道界中也是佼佼者,然而今日的林燁,卻讓他覺得比陳大師還要可怕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