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燁離開後的十幾分鐘,徐靈兒和吳若雨抵達了警署門口。
“林燁就是個劣跡斑斑的渾蛋,你應該做的是和他劃清界限,免得把自己的名聲都給壞了!”吳若雨滿臉不悅,她本不想再見那個既是“罪犯”又是“負心漢”的林燁,但徐靈兒堅持要來,她隻好陪同。
“如果林燁哥哥真是那種人,那天晚上就會答應那兩個渾蛋來侵犯我,但是他並沒有!”徐靈兒目光充滿堅定,她相信這裡麵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所以急著前來問清楚情況,想著自己能不能幫到林燁。
看到徐靈兒對林燁溢於言表的關切,在吳若雨看來卻是格外刺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
“你真的是要撞了南牆才能回頭嗎?”吳若雨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
徐靈兒毫不理會吳若雨的話語,徑直步入警署的大門。
吳若雨隻得緊皺眉頭,一臉不滿地緊隨其後。
在警署的接待處,徐靈兒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你好,我來這裡是想詢問一下,我的朋友林燁因為涉嫌強奸未遂被你們拘捕,我想知道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能否請你們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
“我們已經調查清楚,林燁先生與我們調查的強奸未遂案件並無關係,所以我們已經放走。”接待處的女捕快將陳少華提前給的說辭,說給了徐靈兒聽。
聞言,徐靈兒的美眸閃爍欣喜的光芒,她得意地瞟了一眼吳若雨,輕啟朱唇:“我就說這裡麵一定有誤會,林燁哥哥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你現在相信了吧?”
吳若雨表麵上冷靜如初,內心的震驚卻如同翻湧的波濤:“我真是錯怪你了,你並非我所想象的那種人!”
“但依舊改變不了你為‘金錢’而入贅豪門,成為沒有骨氣的小白臉!”
她心底輕輕歎息,努力將複雜的情緒平複,隨後以淡然的口吻說:“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們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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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有人把重傷的謝誌強送到了謝家。
謝家的人見狀大驚失色,立即將謝誌強送往了最近的醫院,柳如煙一家也聞訊趕來,焦急地等在手術室外。
謝高平心如刀絞,他緊緊握住醫生的手,急切地問道:“醫生,我兒子他怎麼樣了?他還有救嗎?”
醫生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謝先生,我很抱歉,誌強公子的四肢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嗓子也被破壞得無法修複,他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這一輩子都無法恢複了。”
謝高平聞言如遭雷擊,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幸好一旁的謝誌文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他。
“管家,是誰把我弟送來的?”謝誌文的聲音裡帶著刺骨的寒意,仿佛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
管家慌忙回答:“回少爺,送來的人我並不認識,對方在將二少爺放下後,留下一句話,說這是林燁送給我們謝家和柳家的第一份大禮。”
在場的人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瞬間大變,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特彆是謝誌文和柳如煙一家,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竟然會是林燁這個雜種乾的!
謝高平眼中閃過嗜血的殺意,咆哮道:“告訴我,這個林燁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去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