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內,薑離信步走到女子麵前。
“你是文天祥的人?”
女子轉過頭,矢口否認:“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薑離目光冷淡,看著女子:“文天祥,不過是躲在暗地裡的一隻碩鼠。”
“隻會在陰暗之處掩掩藏藏,小人罷了。”
女子頓時勃然大怒:“你放肆,竟然敢這麼說太師大人!”
話一說出口,女子就知道自己中了太子的奸計。
薑離笑了笑:“你對他倒是忠心耿耿,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救你?”
說完,薑離就離開了天牢。
李楊有些不明白,難道太子就隻是為了來驗證一番女子究竟是否是文天祥的人。
“殿下,不如屬下直接去審問此賊?”
薑離搖了搖頭,抬手說道:“傳消息下去,就說朕看上了那女子,擇日要和她完婚。”
李楊雖覺得不妥,但還是立馬下去辦了。
而天牢的女子,也被薑離帶到了另外的大牢內,做出了已經被太子帶往東宮的假象。
並且薑離去了一趟許府,出來的時候還是被許智淵趕出來的狼狽模樣。
李楊看著狼狽的太子,有些心疼地說道:“許大人也真是的,乾什麼非要把您給打出來。”
薑離苦笑著搖了搖頭,畢竟許雨萌現在在敵人的手裡,許智淵多少是有些怨言的。
借著這一次演戲,發泄一些,他也能理解、
“回去吧,接下來就看對方的消息了。”
太子因為要另娶他人被許智淵打出府的消息很快傳遍了京城。
薑河看著被關押的許雨萌,麵色陰沉:“你說,這太子究竟是在引蛇出洞,還是真的想換了你。”
許雨萌撇過臉去,並未言語。
薑河也並未動手,畢竟他將許雨萌關押起來,是為了牽製許智淵,而不是和許家為敵。
許雨萌眼眶微紅,麵上表現出一副失望之色,但她心中堅定無比地信任薑離。
薑離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不可能,薑離絕對不可能這麼做!”
見許雨萌不敢置信的模樣,薑河麵色一沉。
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否則按照太子如今的行事風格來看,根本無需如此!
薑河眼中閃過了殺意,既然許雨萌已經沒用了,那麼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留著。
不過想到許家,薑河還是先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
深夜,許家。
許智淵坐在書房內,案桌上點著一盞燭火。
女兒已經消失了數日,他卻沒有一點頭緒,實在是讓他寢食難安。
好不容易讓夫人睡下,他卻沒有一點睡意,獨子來到書房。
忽然,一隻閃著寒光的箭直直地射入了書房柱子上,上麵還帶了一封信。
許智淵看完,登時麵色一變,直接按照信紙上的地址而去。
“許大人,彆來無恙啊。”
蒙麵的黑衣人看到許智淵提前單刀赴會,語氣中都帶了一絲笑意。
許智淵麵色凝重,隻穿著單衣就過來了:“我的女兒在哪裡,你趕緊把她交出來!”
黑衣人笑了笑:“許大人彆急,令嬡有吃有喝,過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