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如此,恐怕不會讓覺得是幕後之人被發現了所以火燒永安侯府吧。”
李伯陽搖了搖頭:“太子殿下,做事不可儘善儘美,否則對方更會懷疑。”
說完,李伯陽弄舊了信紙,又來到了義莊,將兩封信放到了永安侯和他的家人身上。
正要出去,他就聽到了門外有人說話。
“快去檢查屍體上有沒有東西,本官在永安侯府發現了不得了的信紙。”
“很有可能,是永安侯發現了有人通敵叛國,才被滅門的!”
聽了這些話,李伯陽也沒有繼續停留下來,而是直接離開了。
東宮。
等到李伯陽離開後,薑離這才去了皇宮內。
鴻武皇帝笑眯眯地說道:“怎麼樣,朕給你的信上麵,你有沒有覺得能用的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牛馬是一樣的。
能給他乾活的牛馬,照樣也能給兒子乾活啊。
所以,對於心腹來說不可重複使用,但是牛馬可以。
薑離笑了笑:“父皇放心,兒臣已經派九龍衛前去看過了,都是可用之人。”
鴻武皇帝這才欣慰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乾得不錯。”
若是他說什麼兒子就相信什麼,那這個兒子還需要再訓練一番。
“這一次你過來找朕有什麼事情?”
說到正題,鴻武皇帝嚴肅了麵容。
薑離問道:“不知道父皇可否聽過李伯陽?”
鴻武皇帝知道兒子肯定不是在問東宮的李伯陽,搖了搖頭。
“並未,江湖上很多人都會用化名,不過你可以去問問李天華,他對於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很熟悉。”
見狀,薑離也隻好去了天師府。
李天華看到薑離,便知道對方想要來問什麼。
“李天華此人什麼性子,殿下也清楚,若是使用得當,也是一把好刀。”
薑離眼眸微閃。
“先生將人比作刀劍,未免冷漠了一些。”
李天華似笑非笑地看著薑離:“太子殿下此話,倒是有趣了。”
薑離聳了聳肩,並不惱怒:“那麼先生可知,藏在朝野中,又清楚地知道李天華性子之人,是誰?”
李天華看著薑離,神秘莫測。
“太子殿下不是早就有懷疑了嗎?”
“老夫隻能告訴殿下,答案就是殿下心中的那個答案。”
薑離目光一冷,他真的是很討厭謎語人。
但是李天華並沒有說錯,他的心中的確有懷疑之人。
不過這人對他來說暫時沒有壞處,隻有好處,既然這樣,他就沒必要去動手了。
說完,薑離就離開了天師府。
李天華看著薑離離開的背影,微微一歎。
“慈不掌兵,這掌權人過於優柔寡斷,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話音一落,一人落在了李天華的對麵。
“我說太子行事不一般,原來有你在這京城中,師弟,你倒是讓我好找啊!”
李天華看著來人,讓小廝拿來茶壺倒水。
“師兄幾年不見,倒是越發年輕了。”
“還是你眼神好,那個文天祥也是同門師兄弟,卻一點兒也認不出我,還不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