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楊回到東宮,將方便麵的成品給薑離展示了一番,接著說道:“殿下,禦膳房的廚子說太費油了,若是需要做幾萬個幾十萬個,怕是不夠。”
薑離看著這品質還頗為滿意,笑著說道:“油倒是不用擔心,朕會讓太仆寺的人去養豬,隻要幾個月的功夫,養出來之後便能榨油了。”
李楊說道:“殿下,這豬肉可不好吃,而且還瘦巴巴的,就連普通百姓都不會養啊。”
這豬實在是膻味很重,富貴人家不願意吃豬肉,百姓倒是喜歡,不過也隻是有能耐的獵戶去山上打野豬而已,畢竟要是自己養,也養不出幾兩肉來。
薑離打了個啞謎:“放心吧,過幾個月你就知道了。”
正說著,外麵的小太監走了出來,說道:“太子殿下,李大人,李長史在外麵。”
薑離挑眉,之前那一次刺殺,李伯陽應該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計策,當然他也不想繼續藏著掖著,原本以為李伯陽會惱羞成怒,現在看來,去了一趟國師府倒是想通了。
“還不速速請李長史進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李伯陽一走進去就聽到太子說的話,當即有些心虛。
“臣拜見太子殿下!”
薑離連忙走過來,親自扶起李伯陽,笑著說道:“私底下李長史何須如此見外?”
李伯陽訕訕一笑,看著麵容陽光的薑離,胸中忽然有一種望其項背的無助感。
“臣此番前來,是來請辭的。”
薑離手一頓:“哦,這是為何,可是朕有哪裡對不起李長史的地方?”
李伯陽連連擺手,當初來的時候他是秉承著貓抓老鼠般的戲謔而來,他是貓,太子是老鼠。
但現如今,李天華的話讓他知道,太子一直是貓,隻不過是給了自己一種可以運籌帷幄的假象罷了。
若是他繼續留下來,恐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太子給算計死。
“殿下嚴重了,當初來殿下身邊,是為了當官,但現在殿下給了下官官位和俸祿,在下卻沒有任何效力的地方,下官著實是汗顏。”
“故此請辭,等下官日後去了彆的地方學習更多的本領,再來給殿下效力!”
李伯陽說的很是懇切,但聽在薑離耳邊,也不過是一些無用之言罷了。
“誰說沒有的,朕如今正缺一個擅長機關術之人。”薑離笑著走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坐下,“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朕又不是什麼小肚雞腸之人。”
李伯陽頓時渾身一緊,知道薑離說的是什麼意思:“多謝殿下開恩,隻是下官這機關術,也隻是略通罷了,算不得擅長。”
他算是怕了,雖然說他在太子身邊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頂多是給他做了件事情,遭遇了一次刺殺,再給太子借刀殺人了一次,而已!
薑離若有所思地看著李伯陽,麵帶微笑:“李長史覺得朕的東宮,是來便來,去便去的地方?”
李楊掩唇咳嗽了兩聲,站到了門口,這個意味著什麼,李伯陽看的很清楚。
李伯陽也是一個識趣之人:“多謝殿下給機會,不知道殿下要下官做什麼?”
薑離問道:“你還擅長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