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鴻臚寺。
既然大夏不和談,那麼他們也要離開大夏,去向各自的國君彙報。
然而他們現在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出鴻臚寺了。
“你們大夏人欺人太甚,為何不讓我們離開!”西厥使臣怒不可遏,憤恨地咒罵著。
如今守在鴻臚寺的乃是李楊。
李楊可沒好脾氣慣著,一杆長槍出手,劃過西厥使臣的脖子。
“要是再冒犯,老子就直接砍了你,看西厥敢不敢算賬!”
西厥使臣麵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憤恨地瞪著李楊。
“李大人,咱們可以離開嗎?”
李楊看了幾人一眼,這幾人是之前去東宮想要歸降的。
“自然可以,你們都很聽話,不像某些人如此無恥,走吧。”
那幾人連連道謝,坐上馬車就離開了。
西厥使臣咬著後槽牙,若非是理智還在,恨不得直接把這姓李的給打一頓!
大楚丞相走了過來,看著李楊。
“李大人,在下想要見一見大夏太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李楊上下打量了一番大楚丞相,“嗯”了一聲。
“本官也不知道,等本官去問問太子殿下,再給你答複。”
大楚丞相微微頷首,溫潤地感謝。
“那就多謝李大人了。”
李楊吩咐下屬將這裡守起來,自己則是去了東宮和薑離說這件事情。
“這大楚丞相看起來很不簡單,殿下不若拒絕了吧。”陸承澤在一邊說道。
薑離搖了搖頭:“隻有見了他才能知道他要做什麼,就算是他想要做什麼,這是在大夏的皇宮中,也沒有能耐。”
陸承澤點了點頭:“殿下放心,若有什麼,臣會保護好殿下的。”
李楊一臉莫名地看著陸承澤,要說這廝傻麼,他還會拍馬屁,又挺誠懇的,要說這廝聰明吧,他在這個場合說這樣的話,還給殿下下主意。
“殿下,那臣現在就讓他過來。”
薑離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大楚丞相就過來了。
薑離見到人過來,便讓其餘的人都出去,讓他坐在了對麵。
“朕聽說相邦五歲在大楚的時候,棋藝就勝過所有的人了。”
大楚丞相看著上麵的黑子白字,微微一笑:“許久未下棋,都有些生疏了。”
薑離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工部昨日抓了一個人,是來偷我大夏武器秘方的,他還精通大楚的方言,和相邦還是同鄉,倒是有緣。”
大楚丞相眼眸微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抓住了。
“這可是罪人,當不得有緣。”
薑離笑了笑,在棋盤之中落入一子。
“其實,原本朕想著和相邦作生意,但後來發現相邦是個有野心的人。”
大楚丞相將黑子落在白字的旁邊。
“太子殿下抬愛了,隻是為人臣子的本分罷了。”
薑離挑眉,認真地看著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