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五皇子帶著陸婉兒來到了當初稚奴受害的地方。
“當時稚奴在這裡,父皇和太子妃站在這裡,然後我是從這邊出來的……”五皇子將事情發生的經過一字一句地描述出來,沒有任何的差錯。
陸婉兒微微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大膽的猜測:“也就是說,皇長孫很有可能是在這裡被人下毒了。”
五皇子點了點頭:“對,而且當時那位李神醫也說了,此毒無色無味,或許原本是想要害父皇或者太子妃的。”
陸婉兒看著周邊的擺設,雖說皇長孫是在這裡中毒的,但是這裡也是皇帝的禦書房,不可能長久不辦事。
“那,那些宮女和太監呢?”
五皇子轉了圈後:“我帶著你過去問問吧,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
兩人又來到了刑部,因為這件事涉及到了皇長孫,所以刑部的這些酷吏也沒有留手。
被抓住的宮女和太監都被抽得皮開肉綻,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好的肌膚。
五皇子連忙捂住了陸婉兒的眼睛,說道:“我讓他們洗洗再審問吧。”
陸婉兒卻是搖了搖頭:“多謝殿下擔心,不過臣女還是可以經受的。”
五皇子皺眉,擔心地道:“你不要勉強,你是父皇和母後的義女,又是皇兄借給我的人才,要是出了點事情,我也沒有辦法給他們交代。”
陸婉兒拉下了五皇子的手:“殿下放心,臣女不會有事的。”
見陸婉兒堅持,五皇子也不再說什麼了。
陸婉兒也的確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慘烈的人,當初在山上當山匪的時候,其實都是陸承澤處理的,她依舊是養在深閨,頂多是出一些主意罷了。
但是現如今,她不知道太子為何要讓自己來陪著五皇子辦這些事情,若是說太子有意讓自己和五皇子成親,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說這件事情一道聖旨就行,她如今已上了皇家玉碟,和五皇子是板上釘釘的兄妹。
所以,成親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來,太子想要做什麼,她也完全無法猜到了,隻能儘心去做,最起碼對陸家是無害的。
陸婉兒麵對,是一個丫鬟。
丫鬟麵色蒼白,一張臉上幾乎是不能看了。
“皇長孫中毒的時候,你在做什麼?”陸婉兒問道。
丫鬟氣若遊絲,依舊是說道:“奴婢在門邊站著,什麼都沒有做。”
獄卒一揮鞭子,眼瞧著就要往丫鬟身上打去。
陸婉兒連忙說道:“不可!”
但是獄卒已經揮鞭,根本來不及。
一旁的五皇子卻是衝了過去,直接握住了鞭子。
導致他的手上,落下了一條血淋淋的疤痕。
“五皇子!”陸婉兒麵色微變,朝著一旁的獄卒瞪眼,“還不趕緊去請禦醫!”
五皇子笑了笑,安慰地說道:“小傷罷了,沒有什麼大事,不要耽擱了。”
陸婉兒皺著眉,但是五皇子堅持,最終還是繼續審問。
而五皇子則是在一邊聽著,等到禦醫來了,繼續再給他旁邊聽著。
到了傍晚,陸婉兒陸陸續續地提審了十個人,但是無一例外,這些人都和皇長孫中毒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