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過車窗,看著山穀下的村子:“黑門的總部,就在這山腳旮旯?”
“要不你以為呢。”薑清對此,倒是不奇怪,說道:“黑門這些人,手上,基本上都有人命。”
“再加上他們平日裡,修煉邪功,以及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躲在這種山穀裡,倒不稀奇。”
遠處看,這村子倒是平平無奇,甚至還有炊煙。
但車輛開到山穀,來到村口,才發現此地有些不同。
進入村子,隻有一條路,路口兩旁,有著身穿黑色長衫的人看守著。
我們二人將車停好,下車以後,便有一人走了過來,皺眉說道:“你們倆是做什麼的?”
“你們黑門的客人。”我平靜地說道。
聽到這話,眼前看守的人客氣了幾分,抱拳說道:“請問貴客叫什麼名字,我去彙報給吳護法。”
“陳長安。”
一聽這三個字,看守明顯提前被打過招呼,雙眼瞬間陰沉了下來。
“上,給我抓住他們。”
另外的幾位看守,拿著繩索便趕緊走了上來。
我和薑清對視了一眼,並未反抗。
我們雙手被反綁了起來,然後,用黑色頭罩,擋住我們的視線。
押著我們二人,往村裡走了進去。
我雙眼被擋住,什麼也看不到,被人推著走。
不過我能聽到,這村裡,倒有不少腳步聲。
走了約十多分鐘,我和薑清才被打開頭罩。
此時,我和薑清身處一個類似祠堂的地方。
祠堂上麵,倒是沒有供奉牌位,空空蕩蕩。
幾個看守死死地盯著我跟薑清。
很快,祠堂後麵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我說了,我沒有侄子叫吳起風。”
“邪舍利也不是我們黑門拿的,我們黑門這次行動,就根本沒參加。”
“你們愛信不信,有本事彆他媽打電話,來當麵找老子。”
“從昨天晚上開始,幾十個人給我打電話,讓我交出邪舍利。”
“我去他媽的。”
“那個孫子放的謠言。”
“老黃,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不信謠不傳謠。”
掛斷電話後,那位吳護法,才從後麵走出。
吳護法看起來六十餘歲,頭發有些花白,甚至略顯禿頂,手中拿著手機,皺著眉毛,一臉的焦頭爛額。
“吳護法,人帶到了。”一個人恭敬的說道。
“恩,做得好。”吳護法點了點頭,皺眉看了我和薑清一眼,深吸了一口氣,笑嗬嗬的說道:“陳長安是吧,你的名字,最近一段日子,倒是經常聽說。”
“沒想到聞名不如一見,挺年輕的啊。”
“我叫吳雄。”
“是黑門護法。”
吳雄饒有興趣地盯著我們二人,隨後又看了一眼薑清:“這女的是?”
“茅山薑清。”薑清沉聲說道。
吳雄微微眯起雙眼,目光不斷在我們身上打量。
片刻後,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頓時罵道:“草,還要說多少遍,邪舍利沒在黑門,有本事你今晚帶人殺過來。”
“乾你大爺,好,那就說好了,誰不來,誰就是孫子。”
掛掉電話,吳雄心情煩躁地指著我和薑清:“把他倆剁了喂狗。”
說完,吳雄轉身就走,沒有絲毫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