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紙人便轉身,再一次朝著那條陰暗的小巷走去。
很快便消失在這條巷子中。
我並沒有追上去,隻是看著紙人消失的方向,緊緊皺眉起來。
它要來了?
什麼東西要來了?
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我轉身,走回酒店的房間,坐在沙發上,忽然,我想起了這個紙人。
當初,我剛滿十八歲那一天。
在遇到秦薇薇後,還遇到了一個紙人抬棺的神秘嫁衣女子。
剛才離開的紙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它就是當時抬棺的其中一個紙人!
想到這,我麵色微微一變。
自從那一夜後,我倒是再也沒有遇上過那個神秘的嫁衣女子。
如今,竟然在白河市遇見了這個紙人。
也就是說,那個嫁衣女子,恐怕也在附近。
按照爺爺臨終前的叮囑。
當天我遇到的兩個女人,一個會救我的性命。
另一個則會害我。
很明顯,秦薇薇不殺我都算不錯了,救我性命,是肯定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那個神秘的嫁衣女子,會是救我性命的人?
難道,霍先生所說的生門,就是這個意思?
這也是霍先生讓我一路向北的原因?
隨後,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擺在我的麵前。
這個紙人口中,它要來了的它,究竟是什麼東西。
難道說,紙人口中的東西,會要了我性命?
這個紙人,很明顯沒有自己的智慧。
它之所以會來找我,或許是那個嫁衣女子操控的。
可既然如此,那個嫁衣女子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呢?
反而要派這麼一個紙人前來。
種種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都沒法入睡。
最後,我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不要去想這麼多東西。
不管怎樣,等到三天後,一切都會見分曉。
究竟什麼東西想要我的性命。
嫁衣女子究竟是不是會救我性命的人。
到時,都會知道。
很快,我也慢慢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我便被孟浪給叫醒。
“你昨天半夜,是不是跑出去了一趟。”孟浪好奇地問道:“你這小子,該不會背著我,偷偷出去找洋妞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昨天半夜,盯著我們的那個‘人’又出現了,我出去了一趟……”
我簡單的將昨天深夜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孟浪。
孟浪聽完以後,瞪大雙眼:“紙人?”
“這樣說,那個紙人應該知道什麼東西會要你的性命?”
我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說道:“今天晚上,我看它會不會再出現。”
“如果它出現的話,我想見見那個嫁衣女子。”
孟浪對此,倒是頗感興趣,摸了摸下巴:“聽你這樣說,那個嫁衣女子,該不會也是你爺爺給你定的婚事吧?”
“你爺爺可以啊,給你定了幾門婚事啊。”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那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