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弟,你怎麼和我茅山的客人,鬨起來了。”
“這事你可不厚道啊。”
張淩冷著臉,緩緩說道:“孟浪,你難道不認識?”
“認……”薑成湖頓了頓,嗬嗬一笑:“不認識,不認識。”
“哼。”張淩表情有些不悅:“我倆認識都多少年了,用得著這樣嗎?”
“他背叛龍虎山。”
“被我龍虎山追殺多年。”
“你卻將他藏了起來。”
薑成湖一聽,聳了聳肩:“這不就對了嗎?”
張淩皺眉起來:“對了?”
薑成湖說道:“他是你們龍虎山的叛徒,被你龍虎山追殺。”
“跟我茅山有什麼關係。”
“我們茅山留他住幾日又怎樣?”
“他要樂意,住一輩子都行。”
薑成湖看著張淩陰晴不定的表情,臉上笑容更勝。
很明顯,薑成湖早就知道孟浪的身份。
茅山的客居很多。
難不成,他是專門把這兩人安排到附近居住,發現孟浪?
專門用來惡心張淩和周浩宇?
張淩此時,也說不出話來。
畢竟薑掌門所說的話,很有道理。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
張淩眼珠轉了轉,雙眼冰冷,時不時朝孟浪看過去。
薑掌門怕他突然動手,攔在了二人中間:“張老弟,咱們都是修道之人,孟浪都成了廢人,更何況,這件事,都過去十年了。”
“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我說句難聽的,如果不是孟浪離開龍虎山,這掌門的位置,有你的份嗎?”
“我要是你,還得謝謝人家呢。”
薑掌門這話,陰陽怪氣的功力十足。
張淩聽得臉色漲紅,他沉聲說道:“他今日,必須得死。”
“那你動手試試看?”薑掌門背著手,冷聲說道:“我茅山的規矩,也不是吃素的。”
“你在這裡殺我茅山的客人,我就能讓你們師徒二人,無法離開此地。”
“你!這樣說,你保定他了?”張淩冷眼問道。
薑掌門嗬嗬一笑,說道:“我倒是有個提議。”
“今天早上,你不是說,想要讓周浩宇,和我茅山二十歲左右的弟子,比試一場嗎?”
“我們茅山二十歲左右的弟子,的確沒有什麼成才的。”
“不過這位陳長安,年齡才十八歲,倒是符合你的要求。”
“這樣,我茅山提供場地,讓他倆比試一場。”
“周浩宇贏,孟浪就交給你了,想殺想剮,都隨便你。”
“周浩宇輸了,你們龍虎山和孟浪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不得再提。”
“如何?”